遠遠看去莊嚴肅穆,宮觀之外有兩尊仙鶴石像,塑造出仙鶴迎門的景象。
“先生可知那是何處?”
石生提着油紙包搶先回答。
“這還用問,肯定是那個什麼白羽道的宮觀了!”
“不錯!而且今日也有一場好戲的,隻是我們已經錯過了,若是早一點來此,還能見到白羽道的法師求雨呢!”
易書元看着宮觀外面的諸多馬車,以及外頭一些護衛的樣子,一般百姓到這裡被瞪一眼都會繞開一些走。
“來早了就能進去看?”
“自然不是在這!請随我來!”
說着,池慶虎帶着兩人繞到了一處巷子,随後單手抱起石生,一手抓住易書元的手臂,身中運氣縱身一躍。
下一刻,池慶虎就帶着易書元和石生騰空而起,非但躍過了一戶人家的院牆,更是在騰空過程中腳尖于建築挑檐處一點,帶着兩人再次騰高,最終穩穩在一棟閣樓建築頂端落下。
“兩位勿怕,掉不下去的!”
雖然這麼說,但池慶虎也沒放石生下來,手也不曾放開易書元,帶着他們繞過閣樓尖端,到另一側看向遠處。
“這不就看清楚了嘛!”
這方向對過去就是那宮觀内的殿堂和廣場,甚至那邊的此刻尚在的法壇和諸多人員都能看見。
隻是這距離其實很遠,常人目力算是難以企及,池慶虎看向易書元,見他定睛望着那個方向,便明白這位先生其實看得清。
“師父,他們就是這麼禦水行雨的?”
石生一句話,令池慶虎心中一跳,他忽然看向抱着孩童,見這孩子滿臉好奇地盯着遠方,也不像是看不清的樣子。
易書元也不避諱池慶虎,本來他剛剛就說了對術士的了解不少,這不是假話了。
“術士的手段也算複雜多變,但究其根本不外乎兩個源頭,一為損元氣,二為借外力,縱然一些法術能觸及靈氣卻也是無根之浮萍,所以稱不上禦水,更算不上行雨,隻能是求雨!”
池慶虎心道這易先生果然了解術士,雖對石生的話有些疑惑,但此刻并沒有深想。
“不錯,正是求雨,白羽道中人不容小觑,竟然能求天降雨,不得不說,若大庸那場旱災他們能出手,或許會好很多的……”
雖然與白羽道已經算是勢如水火,但對方的神奇之處池慶虎還是不得不承認的。
不過聽到這,易書元還隻是笑着搖了搖頭,灰勉卻忍不住“嗤~”了一聲,引得旁人望了它一眼。
此刻灰勉在石生耳邊傳聲低語。
“這群家夥要是能在當時的登州成功降雨,我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送給他們當球踢!”
而易書元則帶着笑意說了一句。
“确實有些能耐!”
池慶虎望着遠方道。
“先生說對術士了解不少,這白羽道中的真傳道人就是術士之流,甚至有一些本來是江湖人,後來投奔了白羽道,先生既然已經到了這裡,來的路上應該不可能沒見過白羽道的人吧?”
“人生地不熟的,見過也就是望一眼,所遇百姓對白袍道人諱莫如深,易某了解得也不多。”
池慶虎想了下,便點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