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微微點頭。
“老衲記下了!”
易書元臉上帶着笑容,看向老僧背後的兩側,因為大蟾王的笑聲,也把披着被子縮在那禅坐卻又睡着了的兩個僧人吵醒了。
也不再多說什麼,易書元看向無法和尚道。
“和尚,我們來道個别,這就準備走了!”
若隻是一般的凡俗僧人,察覺不到兩人存在,那直接走也就走了。但大蟾王和易書元都明白,無法和尚自回來之後就明白一直有高人在附近,加之二者心中對這和尚也有敬意,所以離開之前現身一會也有必要。
無法和尚微微點頭,隻是下了台階相送幾步,如清如行兩個僧人也趕忙在此刻起身。
兩妖三僧在寺中前行,一直走到了前方山門,易書元和大蟾王并不飛舉而走,隻是就這麼前行。
易書元心中思量着事情,大蟾王則不時四下張望一下,他們不說話,老和尚也不言語,兩個僧人則是不敢出聲打破平靜。
“和尚可還有什麼疑惑?”
易書元忽然這麼問了一句,身形也就此站住,不過無法和尚聞言隻是微微搖了搖頭。
見此,易書元微微一笑道。
“其實我聽一位高人提及過一件事,和尚你權且聽一下吧,佛門高僧有一種法衣叫袈裟,伱或許聽過,卻不知道世間有真袈裟者寥寥無幾。”
“願聽施主解惑!”
聽到此言,易書元腦海中劃過上輩子的一些事,随後才繼續道。
“佛衣百衲,真正的袈裟乃是百衲衣,納袈裟者碎布得自衆生,一緣一度得衣一片,彙聚衆緣納成袈裟,便可為法衣了!”
此間佛門有袈裟之說,卻無百衲之言,但無法和尚聞言心有所悟微微點頭,再行了一禮。
“多謝施主,老衲記下了!”
大蟾王心中詫異,這白鶴懂的不少啊,這麼想着,已經确認了寺中沒有其他修行之輩的他也沒什麼興趣多留了,便開口道。
“好了好了,該說的都說完了吧?那我們就此别過了,鶴兄,找地方繼續喝去”
正在此時,猶豫許久的如清和尚卻開口了。
“鶴施主,貧僧有一事尋求解答,不知可否為貧僧解惑?”
易書元看向如清,而一邊的無法和尚則微微搖頭露出微笑,如清見此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。
“無法大師那日禮佛,而佛像金身破碎,可是佛陀怒而不受此禮?我問大師,而大師隻是笑而不語.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.”
大蟾王笑了起來。
“我倒是什麼事呢?不用鶴兄說,我來告訴你,唉,這老和尚也是,有什麼不能說的呢,用你們佛門的話,不用着相.”
這倒不是着不着相的事,而是可能對其餘僧人沖擊太大,但無法和尚倒也沒反駁。
而大蟾王則笑嘻嘻道。
“大秋寺大佛殿供奉的泥塑,縱然貼了金箔也終究是泥塑,已經受不起你口中無法大師的弟子禮了,哈哈哈哈哈,走了!”
說完這話,大蟾王不等别人開寺院之門,就向着倒塌院牆處一躍而起,易書元随後跟上,二者就這麼騰空虛度而去,飛上了天空消失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