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了搖頭走入一側的巷子,靈殊天君化為神光飛起,身影消失在了原地。
那老者化為神光飛走的那一刻,虞翁的腳步就已經停下來。
灰勉探出頭來擡頭看着天空。“先生,人家不想和咱們聊呢!”
“嘿,看來我這小老頭是無緣面見大神啊,早知道剛剛就該說幾句,你說人間中許多靈明之士,一生中是不是像這樣錯過一些機緣而不自知?”
“那應該是有吧.”
灰勉用爪子撓頭想着,除了先生說書時講到的事,光自己和先生這多年,可得是遇上多少人多少事啊,真正有緣法抓住機緣的又有幾個呢?
“對了先生,您聽清楚他們在聊什麼了麼?”
虞翁不由看看灰勉。
“修為到了那種地步,老夫若不湊近了聽,怎可輕易知曉,不過就算沒聽清,看看他們的臉色,我大概也猜得出講了什麼!”
“啊?我才不信呢,您說說看?”
先生再神通廣大,也不至于能算到别人每一句話說了什麼,那可是北海龍君,而能和他面對面談話,那老房東的神位肯定也不低!虞翁撫須思量,帶着一絲笑容道。
“天神定問,龍君所為何事?後者必然不說,随後點破些許,二者諱莫如深,不歡而散”
“先生,您這也算啊?說了等于沒說!”
虞翁看看那邊正在詫異中看店鋪内外的酒肆掌櫃和夥計,笑着回應灰勉。
“可他們也就是說這麼多了!”
“那他們諱莫如深的是什麼?”
灰勉又這麼問一句,虞翁咧了咧嘴。
“我要是這都知道,就該把薛元那幡旗要過來自己去擺攤了!”
不過話雖這麼說,但虞翁猜測亞慈的事情,或許天庭也明白,或許關系還挺複雜。——海玉縣中,關新瑞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天半了,比去的時候還要更快一些。
主要是關新瑞去北海郡城的時候遇上過大雨,有時候難免需要避一避,而回去的時候天際雖然時不時陰雲密布,卻一滴雨都沒有下,以至于路途比較順暢。
一回到縣衙,關新瑞就察覺到不對勁了,随後就是派人擊鼓。
“咚咚.咚.咚.咚.”
縣衙官邸,後院屋中,劉氏卻已經卧病在床,聽到鼓聲的一刻從夢中驚醒。
在床邊陪着的巧兒也一下站了起來,跑到門邊側耳傾聽,然後帶着喜色看向室内。
“夫人,縣衙鼓聲,一定是老爺回來了!”
巧兒之所以這麼肯定,便是因為縣衙的公鼓透着肅穆,多數時候便是縣令召集衙門人手所用。
百姓若是來一出擊鼓鳴冤,沒個大事可是免不了皮肉之苦的,呈遞訴文更合适一些,一年到頭也見不着幾次有誰“擊鼓鳴冤”的。
劉氏在床上皺起眉頭,現在的她心中難安,對于這個夫君,既想見又不想見,倒是巧兒臉上難掩喜色。
随着縣衙鼓聲作響,衙門上下各處管事之人和相應衙役也紛紛向着衙門大堂彙聚,随後就是離開數日的縣令詢問今日衙門的情況。
這不問不知道,一問可是把關新瑞吓一跳。
縣衙竟然鬧鬼了,動靜還着實不小,以至于城裡百姓都熱議一陣子,隻不過這兩天熱度已經消退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