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蟾王和女兒蟾沁此時就站在畫龍山一側山峰的頂上,望着下方的畫龍哼,差點讓這兩個狗東西禍害了亞慈的氣數”
蟾沁這麼說一句,又皺起眉頭,略微有些不安。
“也不知道亞慈會不會有危險,還有爹,仙尊的頭發讓我給弄丢了,這該如何找回,仙尊不會怪罪吧?”
發現父親沒有回答,轉頭看去,卻忽然發現自己的父親站在那若有所思。
“爹?您想什麼呢?”
大蟾王似乎才回神。
“亞慈如今化為真龍,就算不敵想走還是不成問題的,至于那根頭發”
大蟾王想了想道。
“你我觀仙尊之道亦如凡人觀天,他豈會不知那長發所在,說不定早就歸于原處了!”
剛剛确實沒反應過來,也比較緊張,也沒想過仙尊竟然會開玩笑,這會大蟾王可是明白了的。
不過此刻大蟾王的腦海回憶的,并非剛才的驚心動魄,而是在北海龍王現身之前的厲鬼讨債。
他是真切見到了薛道人那令人意外的手段的。
火龍開道.這裡是北方界域,距離東界天遙地遠,不可能有什麼白羽道的人在此。況且就算是曾經盛極一時的白羽道,能用出這招的也就那大晏國師一人,他那幾個親傳弟子都沒學全呢。
這會的薛道人和鐘行溫早已經被押走,但大蟾王的視線轉向大邱京城,好似看穿永京城,一直看到那永京衙門。
“韓師雍?”
大蟾王臉上露出幾分笑容,隻能說冥冥之中确實有那麼幾分緣法。
作為大邱的都城也是這片土地上幾個朝代定都最多的地方,永京的繁華自然無需多言。
承古傳今,永京已經彙聚了三十萬百姓,而這一天的變故自然也是令京城百姓印象深刻。
不過雖然永京城距離畫龍山幾乎近在咫尺,但在京城所見卻遠不如畫龍山清晰。
多數人都在家中躲避那惡劣天氣,就算有好事膽大之徒看向天空,除了雷霆閃電,也就看到龍卷塵埃。
上午時候天象劇變,下午卻已經風和日麗,仿佛之前一切都是錯覺,也是引得京城百姓議論紛紛,各種猜測都有。
不過當有人去過畫龍寺歸來之後,京城中百姓之間的議論也到達了高潮。——當天傍晚,永京天牢内,薛道人和鐘行溫被關押在最深處的牢房内,這裡看守規格較高,關押的犯人也少。
不過此刻的這一間牢房顯然和大牢内其他牢房有些不一樣。
一張明顯是後搬進去的紅漆大桌和相應的凳子,上面放着茶水。
薛道人盤坐在床上閉目養神,鐘行溫則躺在床鋪裡頭休息。
兩人雖然入獄,不過心态倒是比之前放松不少,隻是鐘行溫多少還是有些牽挂,此刻心中想着妻兒。
豪言壯語說的時候自然是痛快的,這會也沒有後悔,隻是此刻想着妻兒今後如何生活,即便已經思考過很多次,依舊心中愧疚難耐。
“鐘捕頭,吉人自有天相的!”
薛道人這麼說了一句,一直躺在那好似睡着的鐘行溫就睜開了眼。
“希望如此吧,不過鐘某是沒想到,我也有資格被關在這天牢之内,聽說這裡關最多的就是大人物了。”
薛道人也睜開眼看向鐘行溫,這位捕頭的灑脫也是令他欽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