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當是吧!”
說着,石生走到一邊桌上取茶壺倒了一杯茶,一縷靈氣入水,随後送到墨從憲面前。
“喝了吧,醒酒茶。”
“什麼醒酒茶我昨晚泡的隔夜茶罷了”
話是這麼說,但墨從憲還是把沒來得及細看的珊瑚盒子放一邊,直起身子把茶水喝了。
說來也怪,喝了這茶,墨從憲身上的不适立刻就大為緩解,他忍不住詫異地看看杯子,這什麼情況?“阿哥,你有什麼事麼?”
墨曉容坐在桌邊發問了,石生笑了笑看向弟弟妹妹。
“這次兄長要出一趟遠門,爹這次喝了不少酒,說不得得睡上個一月兩月的呢.希望你們在家好生照顧,不用擔憂,勿要叫人打擾爹爹就行了!”
“哦對了,還有易叔也是如此!”
“啊?一個月兩個月?兄長你在說什麼笑呢?這還不睡死過去了?”
墨從憲是一臉的不信,以為兄長又在開玩笑,而一邊的墨曉容卻不由微微一愣,看向石生卻見他笑意之中帶着認真。
這一幕對于墨曉容來說有些熟悉,遙遠的記憶仿佛回溯心中。
“曉容可明白了?”
墨曉容心中複雜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阿哥,我明白了!”
石生笑着從墨從憲手中拿回杯子放到桌上,看向透着光的書房大門。
“爹就是太矜持了,其實他很多時候可也好奇得緊呢!”
墨曉容張了張嘴,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來,而一邊的墨從憲則聽得一頭霧水。
“你們打得什麼啞謎?還有,這盒子是怎麼回事,唉還别說,真挺精緻啊.”
這時候墨從憲才終于留意到了珊瑚寶盒,立刻意識到了這東西不一般。
不過石生此刻卻已經走到了書房門口,回頭看了一看弟弟和同樣被寶盒吸引了注意力的妹妹。
“這個麼,遠方友人所贈,說句不過分的話,此物價值連城!名曰淵霞珠,珠光彩潤耀眼奪目,能安神定魄鎮氣數,避水避火毒瘴不侵,留給你們一人一枚,當個傳家寶吧!”
書房門打開,石生一隻腳跨出去又回頭看一眼書房中。
“切記,勿要亂傳勿要随便顯擺,此寶雖能鎮氣數,但太招搖了它就也鎮不住了,便是所謂的懷璧其罪!”
說完,石生就走出書房離開,順帶把門關上了。
墨從憲撓了撓腦袋看着手中的珊瑚寶盒,又看看阿姐。
“阿姐,兄長說什麼胡話呢?”
墨曉容卻沒有多言,而是坐到書榻邊上直接伸手打開了珊瑚寶盒。
下一刻,寶珠光彩讓姐弟兩都呆愣當場,不過僅僅兩息之後,墨曉容立刻将盒子個蓋上了,而墨從憲的表情還有些呆滞。
石生已經到了後院父親的房前,守在門外的下人似乎有些瞌睡,沒有見到他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