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是.”
薛道人走過去,給剛剛被他一劍刺穿胸膛的邪教祭司腦門上貼上一張符咒,仍然在抽搐中的後者就頓時挺直了身子,就連流淌的血都止住了。
周圍的打鬥也已經平息下來,所有義士也都再次看向那邊的大殿。
“還記得前陣子紫袍龍王像都塌了嗎?”
“記得,紫袍廟這陣子都沒有什麼動靜了,還記得道長您說這可能是這邪龍放棄了香火,也可能是他已經神隕了,難道現在也是”
“不好說,但可能不隻是我們在與他們鬥,蒼天有眼,天下有志之士都不會容許這樣的邪教蔓延!”
薛道人才說完,那邊廟宇頂端望風的人就喊了起來。
“官府的人要來了!”
“收拾一下,我們快走!”
廟裡面的人快速收拾好殘局,然後立刻從另一份方向逃離,等官府的大隊人馬到了廟中,已經隻剩下一片狼藉。
不過這裡一處廟裡神像倒塌,官府的人會以為是賊人所為,可是在大邱許多地方的四龍王廟原本根本沒有受到影響的情況下,也在同一時間神像倒塌,這就不能說是巧合了。
鐘行溫一行和薛道人一起離開廟宇,穿過城外荒郊,其中一部分人在中途散去,而少量的人則到了一條河邊,上了一艘河中的大船。
這艘船不但是他們休息的地方,也是關押一些特殊邪教徒的地方。
此刻的船艙中,幾人将扛回來的邪教徒放下,随後和薛道人一起将早就準備好的一匹白布展開,那個今天被貼了符咒的祭司就在幾人合力之下,被白布徹底纏了起來,活脫脫一條人形布團。
而這樣的人形布團,在船艙内還有五個。
“呼,道長,這一個也不是人吧?”
聽聞旁人詢問,薛道人點了點頭,而見他點頭,在船上的幾人就又有人興奮起來。
“那這一個是什麼?是魚呢還是蝦兵蟹将,亦或是夜叉?”
薛道人笑着了笑,将最後一人的布條紮緊,随後又在外頭一前一後補上兩道符咒。
“道長,我們去寥城?”
薛道人動作一頓,擡頭看向鐘行溫。
“不,接下來貧道打算直接上京!”
“上京?”“上京!”
“可是道長.”
薛道人知道鐘行溫想說說什麼,他低頭看向直挺挺當躺在地上的六個人形布團。
“代表四龍王教的那四條邪龍或許已經死了。”
“死了好啊!妖邪死了,四龍王教不攻自破,朝廷就恢複清明了啊!”
有武者這麼說着,但薛道人沒說話,鐘行溫也微微皺眉。
“是啊,死了好啊隻不過,有些人是被動中邪尚能清醒,有些人是已經着魔執迷不悟了”“誰啊?”
薛道人看了一眼說話的武者,笑了笑道。
“當今聖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