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太激動,亓官彥叩頭有些重,握住他的手笑道:“扣重些,那天上的神仙,地上的妖魔就都知道你我成親,這可是好事。”
聽完,莫之陽忍不住笑出聲來,桃花眼亮晶晶的:“胡言亂語。”
怎麼會有這樣的說法。
“哪裡是胡言亂語。”亓官彥拉着他的手,兩人一雙紅衣,影子被燭光拉的老長,牽着人慢慢走向床榻:“陽陽該知道,君無戲言的。”
又是這句話,莫之陽早就免疫,這話要在床上說那就不作數,在床下說,那還是有點可信度的。
被人拉到床上,兩人并肩坐在床邊,明黃色的床帳和床鋪已經換成喜慶的紅色,和兩人身上的衣裳相得益彰。
“初登基我十九歲,根基不穩,那年封後大典,場面恢弘舉國歡慶,可我卻很不高興,今夜你我成親,淺冬初雪滿室飄紅,隻有你我二人,但我卻無比歡喜。”
亓官彥說完,握住身邊人的手,這個人才是自己想要一生一世的。
莫之陽反握住他的手,拉着放到自己臉頰,輕輕蹭了下,笑意嫣然:“陛下,我會永遠陪着你的。”
足矣,足矣。
看着他笑的模樣,莫之陽覺得自己好像預料到會發生什麼,于是認命心裡歎口氣,任由自己被推倒。
可背部一接觸到床鋪,就覺得硌得慌,很不舒服:“陛下,這床上有東西!”
“看看是什麼?”亓官彥說着,卻早一步跨到他身上,壓住他的大腿。
莫之陽朝底下一探,摸出一手幹果,再仔細一瞧,都是些什麼東西:紅棗、花生、桂圓蓮子,這厮還惦記這自己生孩子這事兒?
媽的,要生你自己生去!
“今夜你我洞房花燭,春宵一刻值千金啊。”亓官彥說話時,手已經幫忙解開衣帶,撩開外袍。
在這些東西上面做一晚,莫之陽覺得自己非得廢了不可。
大喜的日子,肯定要做一些大喜的事情,紅色床帳蓋不住那淺冬春色,時不時有靡靡之音透出。
“唔哈~~陛下,你就算放蓮子進去,我也生不出兒子的。”
“若是陽陽能生的話,朕未必想生,生出來與我争寵可不要得。”說着,亓官彥卻沒有把東西取出來,反而把自己的東西讓他吃進去:“陽陽,這樣更棒了呢。”
身體裡除了他的東西之外,還有兩個圓潤的在體内,随着他的動作碾壓研磨,莫之陽張着嘴說不出話來,卻還是記恨:大金毛,我遲早把你活吃了!
心裡硬氣,可嘴上軟得很:“嗚嗚~陛下快慢點~受不住了!”
亓官彥随手撈起一顆紅棗,塞進自己嘴裡嚼了幾下,在俯身穩住他的唇,把東西都給送過去,兩人一起吃飯。
全身軟綿綿的,再沒有半點力氣,腿還被他并攏架在左肩,這樣的姿勢有些累,抓着喜慶的紅色床單輕哼,就任由他去。
反正折騰到最後,都是破罐子破摔。
到後半夜,才讓莫之陽睡下,可這滿床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棗生桂子,一翻身就硌得慌,睡不能睡,隻能把床上的東西都掃開,掃出一個地方來。
亓官彥把正在努力掃開幹果的人抱起來,就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睡:“乖,明日便好。”
有肉墊就不一樣,莫之陽閉上眼睛,沒多久昏沉睡過去。
這一眨眼寒冬已至,這幾日雪下得很大,聽說北邊有雪災,亓官彥正在處理。
莫之陽是懶得上屋頂,有些怕冷就縮在承乾宮的寝殿裡,慢悠悠的喝着熱湯。
沒多久,聽見門一開,腳步聲和呼嘯含雪的風吹進來,私想着應該是大金毛回來了,從休息的貴妃塌上下來,快步小跑去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