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有人給我匿名信息,說房間号,我找過去就看到你被...被拖進去,然後我就闖進去,沒事,他沒對你做什麼。”說到這裡,譚綜心口郁結,就該派人跟着他才是。
聽到這話,莫之陽松口氣,要是被那個肥頭大耳的五爺碰到,自己得惡心的自裁謝罪。
“對不起,我不該沒有防備心的就出去。”莫之陽說着,撫上他的臉頰,這家夥一定很擔心吧。
譚綜哪裡舍得怪罪,這又不是他的錯,隻把手按在自己臉上:“我隻恨我不注意點,沒有保護好你,你和小然都是我要守護的東西,可我卻大意了。”
不對,莫之陽醒悟過來,也不該他們兩個人自責内疚,該殺該剮的是那兩個人,忍着腰痛坐起身來。
伸出右手探到床頭櫃,拉開抽屜,拿出煙和打火機,正要點上一根,才看到左手傷了,想起昨天晚上,那山泉踹自己的時候。
看出他要做什麼,譚綜跟着坐起來,幫他拿煙點煙:“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心裡不舒服。”莫之陽抽口煙,垂下頭心裡不舒服。
做任務到現在,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欺負,當初就該把單泉打癱瘓,才沒有那麼多事。
似乎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,譚綜拉過他拿煙的手,自己吸一口卻沒有吞進去,湊到他耳邊,煙順着聲音鑽進耳朵:“我已經扣下那兩個人了,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說着,看到他受傷的左手,把手托到唇邊親了親:“我昨天晚上,是忍着多大的火,才沒有在原地把他們斃了。”
莫之陽突然笑出聲,輕輕哼一句:“可不許。”一槍斃命是一種非常痛快的死法,怎麼能讓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痛快?
“聽你的都聽你的,隻不過你得好好養傷,他們會好好留着,到你手好為止。”說着,譚綜偷個香。
抽完煙,莫之陽還是覺得困,就先睡下。
譚綜還有事情,哄人睡着之後,穿好衣裳開門,就看到小然坐在門邊上: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
“我一天都沒見到陽哥哥了。”小然垂下頭,看着手裡的兔子,委屈巴巴的,以前陽哥哥不會這樣的。
“乖。”譚綜安撫,卻把門關上,彎腰抱起小然,往樓下去:“你陽哥哥今天不太舒服,我們不要去鬧他好不好?等他好了,就跟你玩。”
小然雖然不高興,但是卻很聽話:“好吧!”
莫之陽是被香味鬧醒的,睜開眼睛就看到譚綜坐在床邊,攪着手裡熱乎乎的粥:“你把他們弄到哪裡去了?”
“喝粥。”譚綜沒說話攪弄手裡的肉粥。
他該不會把人剁成肉醬了?莫之陽心裡一咯噔。?
你别摸我耳朵呀!(十三)
思及次,莫之陽覺得惡心,自己才不吃這種人做成的粥。
“喝粥。”譚綜細心的把粥晾涼,正要喂他,結果他直接躲開,有些不解:“怎麼了?不餓嗎?”
莫之陽看着粥,總覺得惡心:“不是,這肉粥?”
反應過來他的意思,譚綜忍不住笑出聲來:“你說你小腦瓜想什麼,我說過把他們留給你處置,就不會動他們。”
聽到這個,莫之陽才放心,張開嘴:“啊,我餓了。”
嘴巴張開,淺粉色的舌尖,潔白的牙齒,這怎麼就那麼可愛。
譚綜覺得,這個時候隻喝粥有點可惜,沒有喂粥,反而把自己喂給他,俯身親過去,唇齒厮磨間又把兔子吃個幹淨。
這兔子格外敏感,被親一下臉就紅起來,耳朵輕輕顫一下,杏眼濕潤潤的,莫之陽輕哼一聲:“不…不是要喝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