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之陽腰側的軟肉被玩弄,癢的一直想躲,可又躲不開,隻能軟着腰靠在他肩膀上:“嗯,是我親手殺的。”
“許如不會讓平田死。”譚綜慢慢往下滑,在腰窩轉了轉。
聽到這話,莫之陽隻是笑了笑,撒嬌耍賴:“不,就是被我親手殺的。”
他不肯說,譚綜也不追問,不過,陽陽把泰西殺掉,也是在保護許如,把人往自己懷裡按了按:“你得補償我!”
雙手捧住他的臉,大大的賞了個香,唇正要離開,就被他按住,幹脆也就任由人動作。
哪怕不在發情期,兔子耳朵依舊敏感,譚綜讓他的腿環住自己的腰,伸出舌尖輕輕舔過耳朵的敏感的皮膚。
莫之陽戰栗一下,就着失了神,呆滞的看着他,突然張嘴咬住他的肩膀,嗚咽哼起來。
“小兔子乖乖,唔~陽陽别太緊。”譚綜說着,可手一直都去撫摸兔耳朵,引得人一顫一顫的。
這件事算是完了,卓申也可以從孫家撤出來,出門之後,迎面的一輛黑色賓利擋住去路。
“卓先生。”喬誦從車上下來,今天穿的是一件非常體面的西裝,面帶着似春風的笑容,聲音溫潤好聽。
被攔住,卓申有點奇怪:“喬先生是吧?怎麼了?”
“卓先生,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這個東西?”喬誦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紅繩,紅繩墜着一個小木劍。
這東西,卓申當然記得,這是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,有一戶人家來拜訪,自己送給一個大哥哥的,這喬誦就是那個人?
看他眼裡露出熟悉的神色,喬誦很高興,将小木劍交還給他:“我叫喬誦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
卓申看着手裡的木劍,難得露出一個笑意:“我叫卓申。”
在浩瀚的大海上,一個身穿白色體恤,藍色牛仔褲的美豔男人,推着平田,到甲闆上:“明天,就可以到斯裡蘭卡,我記得有一天你喝醉了,說最希望的還是在海邊住下,每天看看海,就很幸福了。”
平田醒過來之後,就已經在船上,此時海風迎面打過來,帶着鹹濕的氣味:“軍方不會放過我的。”
“我拜托莫之陽,咬死說是他開槍殺的你,在軍方的檔案裡,我們都是死人了。”許如固定好輪椅,蹲下來與他對視:“請原諒我。”
耳邊是海鷗和海浪的聲音,平田從未感受到如此甯靜,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:“我不怪你。”
回想起小時候,自己的志願,是當一名海軍。
海總是包容的,波光粼粼的水面,蕩出漣漪。
“明年小然就十八了,我們可以回去了。”譚綜對鏡子刮着胡子。
莫之陽打着哈切進來洗漱:“差不多吧。”看他刮胡子,踮起腳朝他耳朵咬一口:“雪豹的耳朵,也敏感啊。”
譚綜被鬧到無法,轉頭看着他,下巴還沾着泡沫:“你再這樣,我今天就不去公司了。”
“我錯了。”幹啥啥不行,認慫第一名,莫之陽不鬧他,轉而去洗漱。
到晚上時,譚綜和小然一起回來的,莫之陽正想喊他們吃飯,結果這兩人悄悄的上了樓,去書房不知做什麼。
“舅舅,真的可以嗎?”小然已經長大,看起來難掩的帥氣,堅毅的輪廓因為年齡還沒徹底張開。
此時有些扭捏,看着舅舅在書桌下找東西,隻見他在抽屜裡掏出一本粉色書封的書籍。
譚綜把深藏多年的秘籍拿出來,鄭重的交給小外甥:“當然可以,我當初就是靠着這本書,追到你陽哥哥的。”
小然将信将疑的看着舅舅,又覺得能把陽哥哥追到,應該是可以的吧?伸出手接過粉色的書籍。
就在這時,門突然被踹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