鑽進被子,牢牢把人摟進懷裡,舒服的喟歎一句:“陽陽。”
系統過來,發現宿主居然被搞暈,還被猥亵,那肯定不行,直接叫醒宿主:“親親,有人搞你,别裝死。”
莫之陽被系統叫醒,本來點了睡穴,被叫一下也就清醒,可是卻不敢動彈,身邊的氣味很熟悉,是江賀年。
沉浸在師弟奶香的氣味裡,江賀年沒發現他醒過來,隻是貪婪的抱着他,頭埋在脖頸,深吸一口氣:“陽陽。”
聲音開始沙啞,懷裡的人睡得死,江賀年稍微松開他,右手探進被子裡,抓住他的手,往自己身上拉。
莫之陽沒有動,就想看看這個憨憨要做什麼,結果手被拉到碰到一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:卧槽,這個變态!
“陽陽。”江賀年抓着他的手,舒服的輕喘一聲,慢慢引導他的手開始動作,上半身湊過去,親啄鼻尖和濕潤的嘴唇。
聲音沙啞,帶着強行抑制的癫狂:“陽陽,真想就這樣把你困在身邊,可又舍不得你哭,見不得你眼裡有半分厭惡,你什麼時候能喜歡師兄?
不,不是師兄,是夫君,陽陽叫夫君,陽陽......”
莫之陽隻覺得手酸,假裝睡覺,久的手都酸了,才聽到他喘息一聲,手也被放開。
掀開被子,江賀年看到被子下的狼藉,突然又唾棄自己,陽陽從小到大,對自己都是兄弟之情。
可自己對他,卻......
沒錯,自己恬不知恥的就是喜歡上師弟了,男女之情的喜歡,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,讓他哭着,小奶音哽咽,顫顫喊自己夫小時候,他總是喜歡在身後,追着喊着要師兄抱抱,可愛極了,嬰兒肥的臉蛋,常常紅撲撲的,全天下,就隻有陽陽是真愛自己的。
重生兩次,除了師傅,其他人,在自己生命終結之時,都恨不得自己去死,隻有陽陽,生命裡隻有陽陽,他是心尖上的小太陽。
隻是自從發現自己的情感之後,都不敢将此事告知,隻能卑劣的,假借師兄之名,誘騙他與自己做出肌膚之親。
若是有一天,他知道自己這些卑劣的行徑,會不會厭惡自己,一想到那一天會到來,心就跟被刀淩遲一樣疼。
想到此,江賀年雙目赤紅,大有走火入魔之兆,可眼裡重新裝進這個少年時,又恢複清醒,趕緊把人收拾幹淨,抱着他假寐,争分奪秒一般。
多擁他一分,就快樂一分。
到清晨,差不多人要醒了,江賀年起身離開,假裝什麼都沒發生。
莫之陽昨夜是一整夜沒睡好,等人走了之後,才松泛些,可沒睡多久,就響起敲門聲,是一個女子的聲音,低回婉轉:“盟主!”?
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(三)
莫之陽被吵醒,有點生氣,掀開被子爬起來,去開門,看見來人,明知故問:“你是?”
“小女叫如心,是伽落宮大弟子,特奉宮主之命,來給盟主送洗漱的。”說着,微微額首,露出漂亮的天鵝頸。
“嗷,我還沒睡醒。”莫之陽說着,啪一下關上門,高高興興回去重新躺下睡覺。
被關在門口的如心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原以為這盟主看着單純,不谙世事好辦,結果不谙世事到不知男女之情,那就不好辦。
如心看了看手上的銅盆,水能倒影出自己的臉,再次确認是好看的,難道是因為盟主年紀小,不知情事?
思及次,又覺得煩惱,怎麼才能讓他開竅?
睡飽起來打坐運功,要說這副身體,真的是千年難遇的練武奇才,被師父打痛任督二脈之後,内功心法更是一日千裡。
哪怕這兩世積攢下來的江賀年,也不能與自己相較,所以武功好,就沒人能欺負。
下午起來,剛出門就遇上一直在外邊等着的逍遙派掌門,招乾,招乾是所有掌門裡年紀最小,長得也是最好的一個。
大約三十出頭,看着穩重俊朗,算是一個美男子,可你仔細看他眉角眼梢,總帶着一股子風流,叫人總懷疑他的動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