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秦泓起先愣了一下,然後回神過來,上下打量她一眼,眼裡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。
但很快的恢複過來:“你,你當真,真的?”後邊的話,是真的不敢說出口來。
“我也不知怎麼回事,就...就昨晚端着銀耳羹去盟主的門外,正想騙他,卻不知怎麼,就暈倒過去,嗚嗚嗚。”
思及昨晚,如心已經忍住的眼淚又決堤,死死拽着被子不知如何是好,隻求眼前的男人,給自己一點安慰:“泓郎。”
“嗯?”秦泓冷冷的應一句,随即從床邊站起身來:“我還有些事,清揚掌門還有事情吩咐,我先走了。”
如心沒想到他怎能走的這樣幹脆,呆滞的躺在床上,看着他離開:“泓郎?泓郎!”
一聲聲的輕喚,叫不停他的腳步,從前的郎情妾意,怎麼就不見了,如心眼淚愈發止不住,蒙頭哭起來。
莫之陽睡醒才聽說那麼一件事,倒是覺得有點詫異,怎麼江賀年沒有殺了她?隻怕是想慢慢折磨,随他去吧。
不過自己也得收拾收拾回去武林盟。
因為出了這等事,宮主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,隻能勸着她别做傻事,莫之陽乘機提議,我們先回去再做打算。
清揚掌門也應下,說是可以先回去,但留下幾人在這裡守着,滄州裡武林莊不遠,叫人守着,若有異動,直接趕回來禀告便好。
應下之後,第二日便收拾好啟程。
人數不多,也就百來号人,莫之陽單獨坐在馬車裡,自己打坐運氣,到下午時,才在一處河邊停下休息,吃些幹糧。
宮主見如心不吃不喝,也擔心起來,走過去寬慰:“此事,我定會給你讨個公道,你不必擔心。”
“公道?”如心不知如何是好,将眼神投向不遠處的莫盟主,然後在看秦泓,冷笑一聲,如今自己有什麼臉面要公道?
泓郎已經嫌棄自己,如心思及次,不由得眼淚又流下來。
莫之陽自顧自吃着手裡幹糧,一手拿着水袋,掃一眼周圍,不知該如何脫離他們,仰頭喝一口水時,突然聽到沙沙聲。
将水袋放下站起身來,手本來已經握住劍,後來又松開,心裡有計劃:“大家小心。”
聽到他提醒,所有人都警惕起來,各自拿好兵器,慢慢的以莫之陽為中心,聚攏起來。
果然,就在下一瞬,從草叢裡跳出二十多個黑衣人,所有人臉都被蒙住,隻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睛。
“果然。”莫之陽記得這雙眼睛,看着叫人發怵。
“那一日,正是這些人闖入莊子!”季烈掌門一下就認出來,皺起眉頭,拔出長劍,那一日,這些人的武功實在是高。
很奇怪的是,那些人很有目的性,都是沖着莫之陽來的,目光血紅的揮動手上的長劍,看撲過來的動作,不似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。
那些人集體沖進人群之中,外圍的普通弟子根本就擋不住,一連被殺了好幾個,那些人劍直指莫之陽。
“盟主小心。”清揚掌門替他挑開一劍,整個人都擋在他面前。
莫之陽往後退一小步,看那些人攻過來,大概算計一下,幾位掌門可以打得過,于是慢慢退到河邊。
趁着所有人不備,猛地紮進河裡。
而如心,奮不顧身的給秦泓擋了一劍,卻被他嫌惡的推開,踉跄的一頭紮進河裡,沒有再浮起來。?
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(七)
莫之陽跳進河裡,順流潛了大半個時辰,再浮起來時,周圍環境已經變化,遊到岸邊爬上來。
“你要去幹什麼?”系統有點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