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第1頁)

  “陽陽,這兩人是何人?”江賀年用内裡改了聲音,端出此前當武林盟主的氣勢,倒真的把兩人個唬住。

  牛逼啊大佬!裝的這樣像。

  他的演技,超出莫之陽的預期,看他們二人的反應來看,應該沒有露餡,趕緊附和回答:“這位是清揚掌門,這位是他的弟子,師兄他們都是好人。”

  “原是如此。”江賀年掃過站在門口的清揚掌門,見他年紀稍大,拱手示意:“聽聞清揚掌門對陽陽十分照拂,江恩在此多謝了。”

  清揚掌門回神過來,卻還是保持警惕,拱手回禮:“您是?”

  微微額首,江賀年回道:“我是陽陽的師兄,江恩。”

  “清揚掌門,師兄此番是來看看我的,怕我一人在外被人欺負,但我書信之間也說過掌門們對我極好,隻是他不放心。”莫之陽說着,兩步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,顯得十分親昵。

  這張臉,除了眼角的淚痣之外,其他的太像了,清揚掌門不得不懷疑:“敢問江小友,你可有兄弟?”

  江賀年皺起眉頭,開始胡說八道:“我三歲被師父抱走,依稀記得是有一位胞弟,隻是不知在何處,後來陽陽來書信與我說,那桀教教主,與我十分相似,我才出山看看。”

  “是啊,我初次見他時就想要書信與你說,結果一時忘記,再寄信時,便晚了,師兄你常說過那胞弟之事,我才記得。”

  莫之陽有些苦惱,嘟着嘴:“若是我早些說,師兄也不至于跟他錯過。”

  “無妨,我便闖入桀教又如何?他們也攔不住我。”江賀年安撫道,伸手揉揉他的頭發,顯得十分寵溺。

  這場景瞧着有些恐怖,對于秦泓來說是真的恐怖,為什麼莫名其妙出現一個師兄,還與桀教的那位這樣相似。

  還是清揚掌門率先回神過來,看來莫盟主昨夜所說是正事,他的師兄确實與那位桀教教主有瓜葛。

  昨夜,莫之陽端了蠟燭去尋清揚掌門,倒也沒藏着掖着,就直言自己的師兄,與那桀教教主十分相似,但自己的師兄有一顆淚痣。

  起初清揚掌門還覺得可笑,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,但是他昨夜說的信誓旦旦,且說自己已經緻信讓師兄過來。

  他的師兄江恩,也曾說過自己有個胞弟,隻不過幼時失散,他被師父抱回去,便在也沒有見過。

  而且保證,明日便可見到自己的師兄,如今真的瞧見,才驚覺他所言非虛,但一個人像真的會那麼像嗎?

  清揚掌門心存疑慮,所以也沒有全信:“這位,當真是你的師兄?”

  “自然,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,怎麼可能認錯。”莫之陽舉手,做發誓的手勢,心道:這句話爺可沒有騙人,真的是從小被他惦記到大的。

  看見他疑惑,江賀年表現得坦蕩,直接伸出手:“若是不信,脈息和内力是騙不了人的,

你可以瞧瞧

,我與陽陽是否師承一處。”

  半點沒有猶疑,清揚掌門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腕口,右手也抓住莫之陽的手腕,凝神對比,兩個人的内息幾乎是一模一樣的。

  這内息做不了假,都是長年累月的練起來了的,于是松開,拱手賠罪:“冒犯盟主,冒犯江小友了。”

  “無妨。”江賀年說着無妨,但表情卻不是這樣說的,隻将眼神放到那個被定住的人身上,似乎在示意什麼。

  莫之陽見此,忙出來打圓場,拽住師兄的手,小心翼翼的試探:“師兄,那秦泓是清揚掌門的得意弟子,也是緊張我,就别罰了吧。”

  “嗯。”江賀年點點頭,朝着虛空伸出手,雙手成爪,就将原本插進秦泓皮肉的銀針吸了出來:“若非陽陽求情,你早就命斃于此。”

  他這動作,倒叫清揚掌門有些驚訝,原以為莫盟主的内力已經算天下無敵,可看他師兄,隻怕已入無人之境。

  在看他沉穩疏離的模樣,不由的起了心思:若是他當盟主,隻怕會更好。

  銀針一抽走,秦泓整個人都軟倒在地上,方才那實在是太可怕,一根銀針,就封住自己的七經八脈,連内力都調動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