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得說清,自己師兄是有妻兒的,自己對師兄也是敬佩和感恩,斷斷沒有那種亵渎肖想的意思。
“好吧,那你也該完成你師兄的遺願,成為武林盟主啊。”莫之陽還是決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。
看他臉色轉變,似有錯愕,大概也是沒往哪個方向想,繼續勸說:“若我去世,必定也是希望師兄能完成我的遺願,經過災難活下來的人,大多不是為自己而活,他們承載的是所有人的希望和夢想。
死了的人,當有人繼承他意志的時候,他就是活着的。”
莫之陽笑吟吟的,又補充一句:“是我師兄告訴我的,他跟我說,隻要與你說這番話,那你就會同意。”
莫名其妙的,江賀年頭頂,多個拐帶盟主的鍋。
“盟主,你日後還是少與你師兄接觸,免得被他帶壞。”看他這般單純,清揚掌門不免擔心。
這誰帶壞誰還不一定呢。
莫之陽也隻是笑,點點頭:“知道啦,那清揚掌門你?”
“先回武林盟再商議。”驟然如此,清揚掌門還是沒辦法接受。
不過莫之陽看他這樣,估計也差不離,點點頭:“無妨,我們回武林盟再說也可。”
把所有鍋都推到江賀年頭上真爽,莫之陽開開心心的離開房間,隻留清揚掌門一人在屋内。
靜谧的房間,無端多出一聲歎息。
不知對門如何,這裡的江賀年坐立不安,陽陽在路上,突然說要和自己隐居。
本是欣喜若狂,卻猛的想起,這陽陽會不會隻是一時沖動,孩子的玩笑話,也不能當真。
更何況清揚掌門隻怕也不會願意,一時間心頭喜惱交集,他離開不過一柱香的時間,江賀年卻在屋裡轉了好幾圈。
莫之陽開開心心回去,剛推開門,從屋裡伸出來一隻手,把自己扯進去,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抵再門闆上。
“陽陽!”江賀年有些緊張,手心都是汗,急不可耐的将人摟進懷裡,想聽結果,又不敢聽。
他表現的像一隻随時會被丢棄的大犬,決定他未來的是自己。
這樣的感覺,有點妙啊!
莫之陽笑着,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安撫:“師兄,我要回武林盟了。”
果然……他怎麼可能會輕易地随自己離開,抛下這個位置,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,可還是忍不住心抽疼。
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,隻緊緊的抱着他。
“師兄,你怎麼了?”莫之陽臉埋在他的心口,聽到他心髒不正常的跳動,笑得像隻小狐狸。
東西太容易得到,總是不會珍惜的。?
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(二十五)
江賀年沒逼他,聽說明日要走反倒非常貼心的給他收拾東西:“身上銀錢可還夠?要不要師兄再給你點?”
“夠的啦。”莫之陽拍拍自己的胸口,昨晚上他還塞給自己好些銀票。
雖然他是這樣說,江賀年還是忍不住,将身上的銀錢都掏出來,偷偷給他塞進包袱裡:“我會常去看你,若是想吃什麼,就買,也無妨。”
每個位面,他都像養兒子似的養自己,還特别想要孩子,什麼狗屁執念。
莫之陽撐着下巴,坐在椅子上,一邊喝茶一邊看他給自己收拾行李:“師兄,你無需擔心,那些掌門對我可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