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賀年摟着人,掃了周圍的人一眼,輕哼一聲:“若不是陽陽,我必定叫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!”
說完,一甩袖子,抱着自己家陽陽,衆目睽睽之下,使了輕功離開。
“啊這?”所有人都懵了,許久才反應過來,原來這盟主和那什麼教主,是早就認識的,而且兩人關系還非同一般。
這下清揚要是看不出來,那還真的是太蠢了,之前那個所謂江恩,根本就是這個江賀年,隻不過稍加打扮而已。
可内息卻騙不了人,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想不通其中因由,可他們也離開了,自然也找不到問,硬生生就憋着。
跟着他離開之後,卻沒有會丘尼山的桀教,也沒有回之前師父隐居的山谷,而是到了一處不大的小縣城。
江賀年牽着手,帶到一處就樓前:“這裡的春花宴最是有名,那十八道菜肴,皆是用花制成,陽陽必定喜歡。”
“嗯。”果然,莫之陽眼睛發光,江賀年說要帶自己吃遍天下美食,不然怎麼會跟着他出走。
江賀年一把摟住他的腰:“那陽陽,叫聲夫君聽聽?”
“哼!”
江賀年留下連裡,協助柳宜室看顧好桀教,不要鬧事,連裡自然是聽話的,每當柳宜室想要去武林盟鬧事時,都會被連裡攔下。
起先連裡都是被他下毒,修養幾日就算了,結果有一日,柳宜室誤下另一種藥,明明是他下的藥,結果自己第二天羞得一哭二鬧三上吊,說是要連裡負責。
連裡無法,隻能任由他鬧着,搬到自己房裡。
十一年荏苒,大家對于此前那藥人的事,也都漸漸失去記憶。
但今年初秋,一個小門派,一夜之間被屠殺,除一條黑色的遮臉布,什麼都沒有留下。
清揚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,想起之前的事情。
果不其然,不過幾天之後,那些藥人重出江湖,掀起腥風血雨。
這一批數量更多,此前是因為有前任武林盟主還有桀教教主的阻礙,将所有的扼殺在搖籃裡,但這一次沒有。
那些藥人,竟逼的武林盟和桀教聯手,隻可惜聯手也打不過。
霜降那一日,武林盟和桀教的人,從林子裡被逼退一直到一處大河邊,活下來的隻有這二十多個人,但是卻被一百多個藥人圍住。
“秦泓,你身為我的大弟子,竟做出殘害武林之事!”清揚看着站在藥人後邊的男人,體力不支的他,連呵斥都那麼費力。
秦泓不以為意,那麼多年部署,就是為了今日:“師父,我就想做個武林盟主,可惜造化弄人,既如此,我就自己來搶。”
“我将你撿回來,教你武功,為人處世之道,如今你變成這樣,是我對不起死去的于京掌門。”清揚現在,隻恨不得當初直接把他掐死。
這些人已經是強弩之末,秦泓笑着搖頭:“那就去地下給他賠罪吧,還有.....”說着轉頭看向宮主:“你的大弟子如心,是被我害死的,怪隻怪她,遇人不淑。”
說着一擡手,示意藥人動手,可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,順着水面從上遊流下來,溜進衆人耳朵裡。
“師兄,你看這魚賊大!”?
ABO:其實我是你舅媽!(一)
聽到聲音,秦泓怕夜長夢多,直接示意藥人,将圍起來的人統統殺了。
連裡站出來,将肩膀受傷的柳宜室護在身後,還是闆着臉一句話都不肯說。
“死人臉!”柳宜室罵了一句,卻不自主的用左手環住他的腰,手臂在顫抖,臨死前總該告訴他什麼,湊到耳邊:“我擅毒,從來沒有下錯藥。”
說完柳宜室紅了臉,明目張膽的承認故意給他下chun藥,總有點不好意思,左手卻依舊沒有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