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戴口罩的老色批,看陽陽抖一下,心肝都顫了,好想把他擁入懷裡親親安慰,不行,要克制!要是讓肖毅認出來,就麻煩了。
“我一個beta,怎麼敢去欺負他,我可不想退學,你雖然是alpha,但也不能随便污蔑人,你每次都帶着他來找我們麻煩,可我們又什麼都沒做,因為是beta就要受害嗎?”姜箫聲音極大,引得教室所有人都看過來。
慢慢的,三五成群之間傳出議論聲,本來這種歧視就一直存在,很多beta都憋着一口氣,極易被煽動。
如果涉及這個問題,肖毅也不敢随便說話了,否則會被問責,這是社會和諧的問題。
“我真的沒做什麼,隻是你,不管他發生什麼事情,都說是我,我招誰惹誰了?”莫之陽癟着嘴,有點委屈。
這時,老師進來了,看到這一對不屬于這的人,皺着眉:“兩位同學,怎麼在這裡?”
“沒什麼。”肖毅帶着他離開,最後眼睛卻跟鈎子似的,抓了莫之陽一眼,似乎在懷疑什麼。
莫之陽正大光明的和他對視,坦坦蕩蕩的眼神,沒有藏一點點謊言。
這兩人的對峙,都落在一旁奇怪同桌的眼睛裡:怎麼跟自己未來舅媽說話呢?遲早把兩個人流放到莽荒星球。
薄司禦看方才鬧了一通,又怕人不高興,就把昨天連夜畫的作業拿出來給他:“嗯。”
“那麼快?”莫之陽接過A3紙,果然畫好,而且幹淨漂亮,忍不住誇一句:“好厲害啊。”
如果陽陽能在床上誇自己很厲害,那就更好了,老色批如是想!
“嗯。”薄司禦點頭接受他的誇獎,比打了大勝仗還要歡喜,眼鏡片都擋不住快樂的神色。
教學樓的天台上,莫之陽當着幾個同學的面,拿出私藏已久的薄荷煙。
“我就說那個什麼白容,為什麼突然給錢叫我們欺負他,原來是想要把我們開除!”姜箫說着,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:“要不是你提醒,我們就都被開除了。”
莫之陽抽了口煙,靠在圍欄上:“嗐,欺負Omega,連A區的人都要記大過,何況是我們這些B區的。”
這條計策有點歹毒,白容故意給錢,讓他們欺負自己,再跟肖毅打報告,讓他來出氣,最後他們指認自己,肖毅肯定會聯系學生會和老師,最後幾個人一起被開除。
要不是自己提前發現,這幾個人都得被算計死,搞自己就算了,還搞其他人。
“以後還是乖乖學習,這事兒過去就過去,也别想着報仇之類的,沒必要。”莫之陽有點擔心他們。
這幾個二十歲的人,肯定沖動,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去報複,最後前途盡毀,實在沒必要,虐萌新這種事情,交給自己好了。
姜箫看着面前這個抽煙的同學,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這個朋友,我交了,其他人呢?”
說着,掃了一圈其他四個。
“肯定是聽老大的。”其中一個微胖的男孩子,笑得憨态可掬。
對于他們的圈子,莫之陽沒什麼興趣,回宿舍時,卻發現門開了,瞬間警覺起來:這宿舍隻有自己一個人啊。
推開虛掩的門,吱呀一聲,屋裡的人也瞬間回頭看。
“怎麼是你?”莫之陽看着屋裡戴口罩的奇怪同桌,有點摸不着頭腦:“你怎麼住宿了?”
薄司禦手裡拽着一件略顯土氣的天藍色襯衫,有些無措的看着面前的人,點點頭回答:“嗯。”
看着面前瑟瑟發抖的人,莫之陽就搞不明白,他那麼害怕自己,怎麼還敢和自己同一個宿舍?算了,也不管就行。
薄司禦緊緊抓着襯衫,“害怕”得全身輕顫:忍住!不要撲倒他,不要吓到陽陽。
是不是自己欺負他過了?
這家夥一看到自己就哆嗦,好像除了威脅之外,就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,算了以後别那麼過分:“你住就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