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自己吃過的第一顆草莓奶糖,也會是最後一顆,無法想象,一個世界失去甜味,會變得多苦。
溫情一下,也該警告警告他,不要仗着勞資喜歡就為所欲為。
莫之陽拍拍他的左臉頰:“薄司禦,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心眼小,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,我TM就敢把你按在馬桶溺死,懂?”
“懂懂懂!”薄司禦看着奶兇奶兇的人,歡喜盛滿心裡。
隻要陽陽喜歡自己那就好,至于伽利略,他那種死腦筋,怎麼可能鬥得過自己。
高興得不行,挽起袖子就開幹:“那我把衣服洗了,陽陽你去休息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莫之陽又被他從被窩裡撈起來,說是去檢查身體。
“那麼早,醫院肯定還沒開門啊!”莫之陽被拖出學校,兩個眼皮耷拉到一起,睜都睜不開。
昨天自己做多少次,做到多晚,自己心裡沒b數?
薄司禦半抱半拖,到最後沒法子,就把人打橫抱起:“沒事,我說醫院會開就會開,等檢查完就回來睡覺,到時候人太多,反而不好。”
一出校門,一個黑色的飛行器就停在門口。
駕駛的李少将,聞到一股香甜的草莓奶糖味道,小心翼翼的朝後看了一眼,發現一個少年被元帥抱在懷裡。
看那抱着的樣子,好像抱着全世界,小心翼翼。
等飛行器啟動之後,李少将一直在想一個問題,之前伽利略先生,說他找到一個奶糖味的Omega,想趕着去标記,讓自己代請假。
卧槽?
李少将突然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。
趕着沒人的時候去檢查,檢查完之後,薄司禦才抱着人回來。
結果在宿舍樓下,迎面遇上手捧一大束紅色玫瑰花的伽利略,瞬間警惕起來。
“你叫莫之陽對嗎?”伽利略直接忽略過身邊的另一個人,将手上一大捧玫瑰遞到他面前:“送給你。”
莫之陽看着這一大束玫瑰,再看了看面前墨綠色眼瞳的男人,正打算要開口。
結果身邊的薄司禦突然啊一聲,躲到陽陽的身後,捂着鼻子,用非常驚恐的聲音:“我花粉過敏。”
眼看這人,伽利略很詫異:這個人花粉過敏?薄家後院那一大片的向日葵,難道是為了吃瓜子嗎?
之前沒聽過他有這毛病啊。
莫之陽還真的擔心起來:“你沒事吧?”
就是這個機會,薄司禦突然軟着倒到他肩膀上,用手攬着陽陽的脖子,虛弱的說:“我花粉過敏,我們快走吧。”
按照自己對他的了解,這個家夥肯定是裝的。
可莫之陽還是舍不得駁他面子,隻能将計就計的半扶上他的腰:“嗯,那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宿舍樓下,隻餘下伽利略和他手裡的那一大捧玫瑰花在晚春的分鐘瑟瑟發抖。
總覺得有點不對勁,那個薄司禦,看起來怪怪,就有點婊,對,婊!
伽利略想着,看了看手裡的玫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