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人把鞋子襪子衣裳都穿好,還聽他這樣的話。
“不讓我伺候你打算找誰,找伽利略嗎?”說話時,環着他的手微微用力,薄司禦湊過去在他的鎖骨咬一口,“蓋個章,回去再好好收拾你。”
鎖骨被咬得微痛,莫之陽不歡喜,湊過去,扯下他軍裝的領子,“那我也來蓋個章。”
說話間,張嘴咬下去。
薄司禦眉頭輕皺,卻沒有反抗,任由他咬着。
這一番折騰,都要過去一個小時了。
莫之陽懶散的踱步回來,看到他們幾個人還在,于是把目光放在白容身上,“我有點困,想先回去。”
那狡黠的眼神,反複在問:好看嗎?好聽嗎!你這個臭傻i逼,整天喜歡扒牆角。
白容被他的眼神挑釁得一肚子火,轉而去跟肖毅撒嬌,“肖哥哥,你看莫之陽他那麼不尊重元帥大人,會不會讓元帥大人對你不滿啊?”
該死的莫之陽,你給我等着!
“舅舅還沒回來,你這樣太失禮了。”肖毅就是看不慣他那一副我行我素,毫無禮貌的粗俗模樣。
這裡哪裡輪得到他放肆。
伽利略站起身來,“我想,我帶他離開,也不需經過元帥和你的同意吧。”
那個人不在,正好趁着送他回去的時候,好好相處,希望小奶糖會喜歡自己。
“是不需要。”這時,薄司禦一臉嚴肅,軍裝一絲不苟,從門口走進來,“我送你們回去。”
而白容,從元帥大人進來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,垂着頭,雙手藏在桌子底下,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送他們回去之後,伽利略卻把莫之陽堵在宿舍門口,“你現在知道他的身份了,他欺騙了你。”
“事實上,他從一開始就告訴我名字,隻是我沒有去注意而已。”莫之陽知道他的意思,但事實上,這件事歸咎于自己的粗心。
可惡,早知道他是元帥,還是肖毅的舅舅,這高低都得給肖毅的頭頂梆梆來兩拳
才能消心頭之恨。
伽利略不太明白,皺着眉頭,“你知道他是元帥嗎?”
這有點難解釋,莫之陽撓撓頭,“不,那時候,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薄司禦,并沒有把他和元帥大人聯系起來,歸根結底是我粗心,不過後來我知道,這不算晚。”
反正他請自己吃了好吃的甜品,也不生氣了。
看他表情,由從容變得皺眉,莫之陽反問,“我一直不明白,我們從未見過面,為什麼你一定要标記我?”
這特麼一見鐘情?想到這裡,莫之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,我覺得問題很大?
就我這,頂多算是清秀,美的人神共憤也沒有,薄司禦喜歡自己,是因為彼此不可磨滅的羁絆。
但是這家夥喜歡自己,那可能是腦子有包。
“我們見過面的。”伽利略目光灼灼,帶着難以理解的光芒,“小時候見過的,隻是你忘了而已。”
小時候?
這個範圍實在是有點廣,思來想去都沒想起來,莫之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。
“你的爺爺,當年是肖家的司機,你還記得嗎,是十五年前,你拿過一顆奶糖給過我,你說你将來分化,肯定要是草莓奶糖味兒嗎,這樣最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