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做攻,做攻好難的。”一想到要自己動,莫之陽就覺得啪啪啪這件事一點都不美妙,以前哪怕做受,要自己動,沒幾下都得累死。
這小徒弟,怎麼變得奇奇怪怪了,居然還想反攻,是得好好教訓一下。
太難過了,這件事簡直是緻命打擊,莫之陽沉浸在自己要做攻的悲傷之中,不由得蹲在地上,捂着臉難受。
“徒兒,你說什麼?”韓靖白赤腳下地,白袍也随着動作滑過地面,“再說一遍。”
莫之陽忍住哽咽,睜開眼睛就看到師尊的衣擺近在眼前,衣擺露出三個白皙的腳趾,哽咽道:“總不能叫師尊你在上面吧?你要是動着動着,吐我一身血怎麼辦?”
這特麼根本就是澀情片,變成恐怖片,哇,太恐怖了!
難道,在他心裡,自己這般不中用?
看來,多說無益,韓靖白彎腰,直接把地上的人抱起來,轉身丢到榻上,“徒兒大可不必如此害怕。”
莫之陽被丢到床上,揉着被摔痛的腰,正想坐起來,就看到師尊氣勢洶洶的逼近,下意識的往床角挪,“師尊,你身體不好,實在不能霍霍!”
“徒兒,你倒是小看師尊了。”韓靖白認為,得給他一個大大的教訓才是,否則腦瓜子裡成天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,可怎麼好。
“我覺得,為了證明你的尊嚴,拿身體開玩笑,大可不必。”莫之陽咽了咽口水,總有預感,這波可能要團滅。
韓靖白站在床前,伸手摘下兩邊床帳,“徒兒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。”
床帳一落下,莫之陽暗叫不好,趁着他跨步上床的動作,突然暴起,一個飛身就想逃走。
結果,上半身剛竄出去,腳踝就被抓住,整個上半身都跌在床外頭,“師尊,師尊你聽我說,今晚不是好日子。”
話還沒說完,直接被人拖回去。
莫之陽甯死不屈的十根手指扒拉着床沿,“救......”我字還沒出口,就被人給拽回去。
床帳落下,天地間圈出一寸空間,獨屬于他們二人。
這一寸空間,比其他地方,都要火熱撩人,四季替換,隻在一瞬間。
春天,潔淨細膩的田地,被種上紅豔豔的草莓,果實成熟,裸露着點綴在田地各處。
夏日,許是太過炎熱,衣物成了阻礙,熱度促使人褪下繁瑣的衣裳,企圖貪得一絲涼快。
深秋,隻需要一個動作,成熟的果實,被手指亵玩,弄的濘泥不堪,果汁暈開,挑動嗅覺。
暖冬,下雪時,白皚皚的一片,雪撒在各處,尤其是深井最多。
莫之陽的擔心,消除了,而且還體會到生命的可貴,床上小貓似的聲音,到天蒙蒙時,才徹底停歇。
“宿主,來根煙嗎?”系統昨晚上,自動屏蔽了,沒必要。
“有......續命的嗎?”莫之陽睜着空洞的眼睛,看着床帳,聲音沙啞得不行,“我覺得,我快圓寂了。”
明明揣着病弱攻的設定,為什麼這家夥那麼猛?
系統:“唉,你要是被艹死的,這死因放在死亡證明上,也不好看,活下去。”
韓靖白不知從哪裡回來,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床邊,“徒兒。”
“渴~”莫之陽張嘴,本來想罵他的,可想想還是算了,再罵下去,嗓子就得廢,心如死灰。
聞言,韓靖白右手一攤,也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通體銀白,巴掌大的茶碗坐在掌心,“喝水。”坐到床邊,将人扶起來。
“唔~”一動腰還疼,莫之陽撐着坐起來,把茶盞的水一飲而盡,幹渴的喉嚨好像迎來甘霖,頓時就不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