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韓靖白的怒火稍稍被安撫,但肯定還不夠,“小徒兒真的不會見其他人了嗎?”
莫之陽想動動手腕,可是被綁的太緊,隻能順着他的話說,“對對對,我肯定不會
,真的。”
“陽陽話說得倒是挺好聽。”韓靖白站直起來,食指按揉他的唇瓣,“那就換個東西吃,吃完之後,我才信。”
啊這?
算了,識時務者為俊傑,現在不能惹怒他,莫之陽隻好順從的點頭,“師尊說什麼,就是什麼。”
蓄上口水,張嘴含住那口味異常的冰棒,這冰棒太大隻,嘴巴都被塞滿,隻能用舌頭,把頂端融化的液體慢慢的舔掉。
因為貪心,塞得太滿,涎水從嘴角流下來,一直滑到脖子,“唔~”
聽到他略重的喘息聲,莫之陽盡量避開牙齒,用舌頭去融化這溫度異常的冰棒,慢慢的吃到最後,把獎勵一并咽下。
到最後,隻能啞着嗓子問,“師尊,現在信了嗎?”
“還不夠。”韓靖白彎腰,随手扯開他的腰帶,把裡袍解開,動作僅停留在這裡,“陽陽你說,想怎麼做?”
這送命題,實在是不好抉擇,莫之陽試探性問一句,“能不能不做?”
“呵。”方才上臉的笑意,又褪下,韓靖白一擡手,“不行。”
縛住手腳的繩子消失,莫之陽正想去扯蒙住眼睛的輕紗,結果兩隻手同時被抓住,合并在一起,“師尊!”
剛叫一聲,就發現手腕又被綁住,這一下肯定要出大事,“師尊,疼你松開我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韓靖白鐵了心教訓他,哪裡管得了那麼多,彎腰把人扛起來,丢到床上,“看來隻有把陽陽捆在床上,才不會亂跑。”
莫之陽手腳都被捆住,隻能像條毛毛蟲,往床裡面鑽,“不是這樣的,你信我。”
見他要跑,韓靖白輕笑一聲,一把抓住他的腳腕,往外拖,“陽陽太不乖,一定要長長記性。”
把你做到腦子隻有我,隻能有我。
“唔~”
承受着他的纏綿,彼此身體太過熟悉,讓人失去防備,莫之陽張開嘴巴,縱容他進來掠奪。
一吻天荒,莫之陽差點以為要原地去世,他終于放開了,趕緊呼吸,終于可以說話,“師尊。”
韓靖白沒有回答,一手抓着他的腳腕,一手扯開衣裳,“今天有點痛,但是痛你才記得教訓。”
“唔!”身體被劈開,莫之陽跪趴着想逃離,可是手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還沒開始适應,他就自顧自的動起來。
“陽陽,疼嗎?”韓靖白死死掐住他的腰,“我也是這樣疼的,比你疼一萬倍。”說着,俯身把整個人納入懷裡,“我們一起疼。”
莫之陽迷迷糊糊的醒過來,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手腳依舊沒被松開,“好累,好困。”
呢喃完兩句,又閉上眼睛沉沉睡過去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時間,莫之陽有意識,就發現在床上,或者在椅子上被幹,要麼就是在他懷裡,一旦發現人醒來,他就開始禽獸。
終于有一天,韓靖白被狗叼走的良心長回來了,替人松了綁,拿掉眼前的紅紗,望着懷裡熟睡的人,“陽陽,我有十分卻給了你一百分,你為什麼不能把十分給我?。”
你一直有很多人,什麼阿珠,乾生少爺,可我真的隻有你,你能不能看看到,隻看我!
“啊,好痛~”莫之陽睜開眼睛,入目是韓靖白的胸肌,下意識伸手按住他的胸口,才發現原來被松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