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,莫之陽搖搖頭,指望這家夥,給點糧吃得餓死,還是自己産吧。
“喂。”莫之陽反握住他的手,“能不能不離婚啊,你養我,我怕我養不活我自己。”聲音有點委屈。
遲宴一怔,猛地緊緊抓住他的手,“不離不離,我養我養!”
這樣的媳婦太好了,會自己提不離婚,這樣的媳婦,哪裡找!
看他上套,莫之陽抽回手,“别高興太早,要是讓我知道你跟那條人魚不清不楚,我就把你按倒馬桶裡沖走你信不信?”
這話說得,半分面子都不給。
搞得遲宴有些尴尬,站起來,“這說得什麼話。”哪有人動不動就想把老公按在馬桶裡沖走的。
好了,事情辦完了,現在可以釀釀醬醬。
莫之陽湊過去,踮起腳微微仰頭,把唇送上去。
“唔。”遲宴一低頭,看了表,完全無視送上來的美味,“我該回去上班了。”
“嗯?”莫之陽嘴角一抽,這家夥腦子除了黃色,居然還有工作,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?真的腎虛,他真的不行了。
眼看着人出去,莫之陽歎口氣,“過度疲勞之後,就成了這樣。”
“彙源腎寶?他好你也好。”系統搜腎虛,隻搜出來這句廣告詞。
心裡憋着氣,也不管他,收拾好出去玩,晚上的時候,喊上老狗一起去附近常玩的夜店去蹦迪。
跳了好幾輪之後,才回去台子休息,剛坐下舒坦的張開雙臂,搭在沙發背上,酒精有點上頭,看着舞池的人,“爽爆了,去他媽的什麼老男人!”
“陽哥。”老狗也抽身,從舞池退出來,“陽哥,今天我一朋友,鐵錘今天到這裡,過來一起玩,想找份工作。”
莫之陽端酒的手一抖,威士忌裡的冰塊,撞到杯壁,可在這震耳欲聾的地方,沒有引起什麼聲響,“鐵錘?你們名字怎麼那麼奇怪?”
老狗的名字,真的叫老狗,鐵錘的名字,真的叫鐵錘。
“以前家裡窮,賤名好養活啊。”老狗嘿嘿一笑,把手上的白蘭地一飲而盡,站起來,“應該快到了,陽哥我出去接他。”
等老狗把人接進來,莫之陽看着來人,陷入沉思。
為什麼一個身材纖細,相貌幹淨俊秀的男孩子,會叫:鐵錘?
莫之陽試探性的喊一句,“鐵錘?”
“我是,陽哥你好。”男孩很腼腆,可能是剛來這個地方,無所适從又強行鎮定,手無措的揪着老舊的襯衫邊。
看不破看不破,這他們爸媽到底出了什麼心思,把這樣的一個斯文男孩子,叫鐵錘?
莫之陽往一邊騰個地方,“你坐吧。”
“謝謝陽哥。”鐵錘有點拘謹,哪怕坐在這個地方,惶恐也害怕,頭也不敢擡。
看他這樣,估計是怕生,莫之陽站起來,“老狗,我先去玩一下,你陪你朋友,不用過來了。”
很貼心的給他們騰出空間。
“我把你從家裡帶出來,很費心思的,你不要浪費這個機會,鐵錘,别給陽哥添麻煩知道嗎?”老狗揪着他罵,似乎很不滿意他剛才的表現。
今天,遲宴特地沒有去領任務,忙完工作十一點多,回到家裡,洗完澡,甚至還騷包的噴了點香水。
穿好睡袍,梳好頭發,刷牙洗臉之後,端坐在沙發上,以最佳的精神面貌迎接契約小嬌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