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一次,是因為他看到我演的電影,所以才把我約出去吃飯,慶祝一下。”一邊說,可眼淚止不住的掉,從臉頰滑到他的虎口。
眼淚滴下來,容一晨仿佛被燙到,聽他說着一句句,心也好似被眼淚灼傷,松開手,“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“因為,我不希望您不高興,我以為偷偷溜出去吃頓飯,再回來給您做意面就好了,結果您卻知道了。”
莫之陽說完,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,“容先生對不起,我以後不敢了,都是我的錯,可是我好喜歡您,不希望您不高興。”
“你真的和嚴醫生,沒關系?”容一晨好像還是不信,可憤怒已經被他的淚水澆熄,現在也能心平氣和了。
莫之陽用力點點頭,一把抓住他的手,“我和嚴醫生就是哥哥和弟弟的關系,我...我最喜歡的是容先生。”
說完,又覺得害羞,把頭低下頭手卻不肯松開。
容一晨被讨好了,反握住他的手,“為什麼不告訴我?從他約你的時候,再到剛剛?”
“不是的不是的,因為我怕你不高興。”死死抓住他的手,莫之陽擡起頭,眼睛被水汽暈染,格外惑人,“容先生不高興一分,我都覺得是我的錯。”
說完,雙手撫上他的臉頰,莫之陽很認真一字一句的告訴他,“我希望容先生一輩子都那麼高興,能笑,能一直笑。”
話到這裡,又覺得害羞的低下頭,不敢看他,“如果,容先生的高興,都能與我有關,就更好了。”
容一晨捏住他的下巴,但這一次很溫柔,迫使他擡頭,“我不喜歡你身邊有其他男人,我隻希望你有我。”
哪怕把你禁锢在身邊,都好。
“嗯,我隻喜歡容先生。”莫之陽破涕而笑,張開手一把抱住容先生的腰,頭靠在肩膀上,“容先生,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嚴醫生去吃飯的?”
這話,問的容一晨一頓,皺緊眉頭,卻還是溫聲安撫他,“你打電話的時候,察覺的。”
其實不是,打電話的時候隻是疑惑,可還是要查清楚,那照片到底是誰發的,那人為什麼會有電話。
“這樣啊?”莫之陽歎口氣,“我還以為,是誰故意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呢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肯定把他打一頓!”
耍小脾氣的話,卻讓容一晨起了警惕:是啊,那個人發照片,還精準的發給自己,那肯定是有所圖謀。
隻不過之前被怒火沖昏頭腦,但現在想起來,确實如此,有人在挑撥兩人之間的關系,隻要查出那個電話号碼,就能知道是誰。
“怎麼了,容先生?”莫之陽察覺到他的沉默,小心翼翼的問,“如果你還生氣的話,那我以後不見嚴醫生了,好不好?”
讨好的樣子,像是一隻可憐的小鹿,眼睛都閃着委屈,叫人好不疼愛。
容一晨的心,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,什麼怒火都沒有,但說不吃醋也是假的,不能顯得太專制。
于是點點頭,“你以後少見他。”
“好!”莫之陽雙手圈住他的脖子,墊腳親一口,“那容先生餓不餓?我做的面,做一半呢。”
容一晨回親他一口,“好。”
哼着小曲兒去煎牛排,莫之陽看着吱吱作響的牛排,顧淺州的電話在公司是有登記的,要對到他的電話号碼,很輕松。
挂上一個挑撥離間的罪名,他再怎麼蹦跶,也無濟于事,而且,還能給今後發生的事情,打個預防針。
思及此,莫之陽搖頭歎息,“作為小白蓮的我,好可憐呢,被人冤枉挑撥。”說話時,翻牛排的動作幹淨利索。
“嘔嘔嘔。”系統聽到這句話,差點沒吐出來。
廚房裡忙碌的身影,讓容一晨警惕起來,看來有的人見不得陽陽好,開始耍些陰謀詭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