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不經心,“餓了。”
“那容先生先吃飯吧。”生怕他餓到,莫之陽側過身,去拿那碗湯,遞到他面前,“容先生,你喝點湯,再吃飯吧。”
容一晨左手攬着他的腰,“好啊。”卻沒有動作。
媽的,這家夥斷手還是斷腳?
莫之陽隻好拿起勺子喂給他,“容先生,喝湯。”溫度剛好,也不用吹,一勺一勺的喂給他,冬瓜排骨幹貝湯,清熱去火。
可有的人,就是越喝越火。
右手在後腰處滑動,時不時捏一下,看到他憋紅的表情,手一抖又生怕湯掉下來時,那種表情最勾人。
“容先生!”莫之陽有些惱了,氣急敗壞的瞪他一眼,然後把湯放到桌子上,佯裝要起身,“您還是自己吃吧。”
結果,正要起身,又被人壓回去做好。
“吃飽了,可還有的地方不飽。”容一晨說着,把人的手一直引到下面,“嗯?你餓不餓,要不要吃我下的面?”
好家夥,霸總開車,天理難容!
故意掙紮要起來,又被死死按回去,莫之陽無法,隻得求饒,“容先生,您先吃飯好不好?先吃飯。”
怎麼可能先吃飯,上個月,被小許打攪那一次,陽陽就再也不肯視頻,這一肚子的火都憋着,哪裡肯就這也把人放走。
“不能呢,陽陽。”容一晨的槍,還抵在他的喉結出,右手已經解開他的皮帶,“陽陽,有沒有想我?”
見躲不過,莫之陽也不再矯情,軟着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,“想...想了。”故意用嘴朝他耳朵哈氣。
耳垂好像被什麼灼燙。
容一晨再也忍不住,側過頭,掰起他的下巴就親上去,兇得好像要吃人,也許是在吃奶糖。
嘴唇都被啃得紅腫起來,莫之陽才被放開,喘着粗氣靠在他的身上,嗔怪,“容先生,明天還有戲要拍。不好補妝。”
“讓他們等着。”容一晨眷戀的從他下巴一直親到喉結,“我喜歡你這樣,有我的印記,再叫我容先生。”
莫之陽揚起下巴,“容先生。”
一條叫做莫之陽的小船下了海,那就半點都不由得自己了。
海面風浪太大,颠得小船時上時下,一會兒被頂高高,一會兒又被壓低低,聽到小船吱呀的嗚咽聲。
也有海浪拍打船身發出來的啪啪聲,好不熱鬧。
船兒求饒了,“不行了容先生,真的進不去了,好深唔~太,太深了啊哈!”霸總的叽叽,怎麼那麼大,我又不是黑洞受。
“可以的。”容一晨狠狠一按,喟歎一聲,“陽陽很厲害,都吃光了。”
容一晨是大海,裹挾小船時上時下,或許是暴風雨醞釀得太久,以至于來得格外猛烈,把椅子都快掀翻。
沒辦法,隻能到床上去,海浪一浪比一浪高,比一浪深,恨不得把人都卷進海水裡,就此化為一體。
莫之陽像一個在海裡窒息的溺水者,隻能攀附那一點點的支撐,來得以存活。
海浪太大,留下一床泥濘,都濕了。
果然,你不是喜歡海,你根本是喜歡浪!
“廢了,真的廢了。”莫之陽還沒睜開眼睛,覺得全身上下,好像被車碾過,不對,是被容一晨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