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之陽想到了烤串,又突然意識到,自己才是要被做成串兒的,開始劇烈掙紮,“容先生不會放過你的,你放開我!”
“你先想想自己吧。”從西裝内襯的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,“這刀很鋒利,處理過不少像你這種,不知死活的人。”
正當他要做什麼時,小門突然被敲響,然後是幾句意大利語,反正也聽不懂。
“來得真快。”理尤嘟囔幾句,把刀收好站起來,臨走時關上了門。
“好家夥,剛剛.....”莫之陽放松下來,歎口氣,“超想吃烤五花肉的。”等回去再吃點吧。
系統哽住:這大概就是宿主吧。
容一晨帶人闖進會所,闖進門裡,手裡捏着液晶平闆一直往屏幕上面顯示的紅點點靠近,“在這裡。”
在一處房間停下。
小許舉槍,正要打掉門鎖,結果門就從裡面開了。
“噢,一晨。”理尤見到他笑起來,眉目格外誘惑,張開手想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,已做歡迎。
可容一晨想殺他的心都有了,直接掏槍指着他的眉心,“把陽陽還給我。”
理尤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,絲毫不懼,“我說沒有。”反而用手握住他的槍口,“我就說了沒有。”
見他不信,理尤也沒強求,往後退開一條路,“不信的話,你可以自己進來看,我說沒有就是沒有。”
“是嗎?”容一晨把手上的平闆屏幕對着他,上面那個紅點點格外醒目,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也不理會他的回答,直接走進房間裡,房間挺大的,就一個ktv的裝修,燈火通明,一眼看到底,确實沒人。
“我說沒人吧。”理尤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走過去,張開手就要從背後抱住他,“晨,你找我還不夠嗎?”
容一晨幾乎是下意識就用手肘把人頂開,嫌惡的表情,毫不掩飾,“沒必要做這種惡心的事情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理尤是驕傲的,身邊所有的人,除了容一晨對自己不假辭色之外,其他都極盡谄媚。
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,彼此什麼脾氣都了解,理尤看他這般,主動放軟聲音,“晨,他不在這裡。”
容一晨沒有回答,目光從敞開的車鎖門,一直看向緊閉的雜物房,“把這門打開!”
“這隻是放雜物的地方,有什麼好看的。”說着,理尤從桌子上把早就準備好的威士忌遞過去,“我們喝一杯吧,那麼久不見了。”
兩步走向門,容一晨想推開,卻被攔住。
“裡面沒事,喝酒吧。”理尤的手勁很大,完全可以按住他的動作。
容一晨看了看他手上的酒杯,抽回手接過來,“好。”端着杯子一飲而盡。
看他那麼痛快,理尤很高興,仰頭也要把紅酒喝幹淨。
就是這個機會,小許突然沖上來一把撞開理尤,容一晨趁機擡腳,一腳把門給踹開,這一腳極其用力,把小門都給踹得搖搖欲墜。
“陽陽!”
“容先生。”看到他來,莫之陽眼淚馬上就下來,哭得鼻頭紅紅的,想要沖過去,隻可惜手腳被縛住,“容先生救我!”
聲音開始哽咽,鹿兒似的眼睛滿是驚吓,“容先生,我害怕!”
“陽陽。”容一晨看到他被捆成這樣,心疼得不行,兩步走過去,“陽陽沒事,别怕,有我在呢,别怕。”
幹淨給他的手松綁,“疼不疼?”手腕一圈的紅痕,都是被繩子勒的:該死的理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