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惱反笑,“禽獸?罵的真對!”直接撕開他的亵褲,“那我就更禽獸給你看看?才不枉你罵的這句。”
“唔~”
當玫瑰花被丢到地上,狠狠碾碎時,花汁爆開,沾了一手指縫的花汁,看着鮮嫩可口,如此美味誘人。
“仙君怎麼連這一處,都如此與衆不同?真真是美妙啊。”男人嗤笑,雖然性急,可也怕真的傷了他。
用手指碾開花心之後,才敢放肆。
玫瑰花嬌嫩,這一進一出倒是把花瓣都撞碎了,芯兒撞得嫣紅,瞧着都那麼令人歡喜。
“我一定要殺了你!”莫之陽被翻過身,已經不知是第幾次,“若是讓本仙君知道你是誰,必定将你剝皮拆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男人絲毫不将這些威脅的話放在心上,甚至更惡劣的将人頂撞的失聲,最後再給點什麼東西安撫。
可換個姿勢,又開始新的一輪。
醒過來又昏過去,莫之陽都不知道是第幾次,等真的清醒時,微微睜開眼睛,這才發現,自己居然被放了。
而且,此時身處開仙宗的護山大陣外圍,氣得莫之陽直接罵娘,“狗東西,玩玩就扔啊?膽肥了啊!”
媽的,勞資辛辛苦苦陪你演戲,強取豪奪,肆意淩辱,這樣的戲碼多消耗能量知不知道?居然一聲不吭就走了?
好歹也留下幾隻炸雞,當嫖資啊!淦!
撐着身子坐起來,除了腰和下半身之外,連心靈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:我老公睡了我之後,就把我丢掉。
要不是這裡是荒郊野嶺,莫之陽真想把自己的故事,當成虐文講給大家聽,順帶賺錢點買炸雞吃。
“師尊,你真的在此?”
莫之陽聽到聲音,轉頭一看,發現是他,表情瞬間一冷:好家夥,這狗東西換了件馬甲,就來了啊?
“師尊,您怎麼臉色蒼白?”陸紀時走過去,見他如此,心頭不忍,“師尊,您這是怎麼了?”
老公自己的,兒子也是親生的,忍住。
收回目光,第一次莫之陽沒有罵他,隻是歎口氣,轉身離開,一言不發。
“淩虐值:2。”系統突然開始報數。
這下,卻讓莫之陽有點奇怪,方才做了什麼?好似什麼都沒做,為何他會突然漲虐心值,怪哉。
“師尊。”陸紀時跟上去,“徒兒在靜虛宮聽聞師尊先回來了,便跟随回來,隻是腳程太慢,一直追不上,可也不知,師尊為何會在此停歇?”
“你是眼睛進磚頭了?本仙君是在此處歇息嗎?”冷哼一聲,莫之陽見他錯愕的表情,卻沒有等到淩虐值提示。
所以,他不是抖M,不是被罵就能漲的?
睡完之後,被丢到荒郊野嶺這件事,讓莫之陽有點不高興,哪怕他披着龜殼回來演戲,都不想理他,回去之後。
讓瓊花去跟宗主說一下閉關之事,就躲進密室閉關。
“陸師兄,你怎麼一直在此啊?”章子樊又見他來這裡,此時天蒙蒙亮,霧氣未散,站在霧裡,頭發不免有些水珠子。
見水珠子凝結,章子樊取出手帕,正想給他擦掉額前的水珠時,卻被躲開,一時不知所意,“陸師兄,你怎的?”
“無事。”陸紀時随手撚起袖子,胡亂擦了擦就算完事,也不管他如何表情。
章子樊捏着手帕,垂下頭有些心酸,“師兄以前從來都不這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