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嗚!”
莫之陽能清晰的感受到,這個家夥就是那個該死的男人,整天披着馬甲來搞自己,不過好爽。
等确定打通了之後,那就得深入淺出,慢慢将水打出來,直至結束。
或許是因為那靈茶的緣故,莫之陽意識不清,可身體的感覺格外清晰,他是怎麼樣的,什麼動作,一清二楚。
哪怕是輕微的呼吸和顫抖,都能引得彼此共鳴。
反正,這口井進進出出,裡裡外外的倒是搞了不少,等到天黑了,打井的動作也停下了,順帶也都差不多了。
陸紀時摟着師尊,睡了過去。
第二日一早,莫之陽察覺到在一個溫暖的懷抱,知道他是誰,也就沒反抗,打算拱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。
可突然想起自己的人設,絕對不能接受這種事情,馬上睜開眼睛。
“你這逆徒,給我滾下去!”
陸紀時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何事,就被人踹到床底下,等擁着被子跌坐在地上時,呆愣的看着師尊,“怎麼,怎麼了?”
“你這逆徒,到底對我做了什麼!”莫之陽把人踹下去才驚覺被子沒有了,随手扯過枕頭擋住身上的痕迹。
一下就委屈起來,陸紀時呆滞許久,才裝作回神的樣子,低下頭,“我也不知道啊,師尊!我昨日正要離開,聽聞裡面的動靜,就折回來打算看師尊有什麼吩咐,結果....”說及此,臉一紅。
“結果什麼!”其實莫之陽昨天發生什麼很清楚,甚至很享受,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。
陸紀時委委屈屈的,擁着被子站起來,像一個受了夫君責罵的小媳婦,“結果師尊,摟住徒兒就啃,徒兒覺得師尊不适,就沒有反抗,結果......師尊把我吃幹抹淨了。”
說罷,陸紀時擡起頭來看着他,眼睛霧蒙蒙的,能把人看的心疼。
莫之陽有些無奈:艹,為什麼明明是他吃幹抹淨,搞得我好像才是那個強上的人?
“師尊,徒兒一直想和您成為亦師亦友的師徒關系,為何您要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?”陸紀時控訴,微微咬住下唇,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。
現在殺了他,還來得及嗎?
莫之陽被這一句話,氣得差點梗過去,好家夥現在成了自己的不是,“那靈茶有問題,到底是誰把茶水拿來的,我看是你這逆徒,居心不良吧?”
“這靈茶是大師姐準備的,我隻是将他端來而已,徒兒能有什麼壞心眼呢?”陸紀時越說越委屈,站在原地,緊拽着被子。
活脫脫一個被侮辱過後的黃花大閨女。
這個,莫之陽倒是相信,他不會麻煩的弄這種藥來,他頂多是直接搞個小黑屋,所以......那玩意,是瓊花的手筆。
但是,她到底為何要給自己下這種藥?難不成,也是一個觊觎師尊的徒兒?
“師尊,現在徒兒清白不在,可怎麼好啊!”說着,陸紀時擁着被子蹲坐到地上,竟開始嘤嘤哭泣。
媽的,黑人在哪兒?給我擡出去!唢呐我親自吹!
莫之陽差點沒被氣死,搞得好像被我玷污一樣,冷哼一聲,“是啊,既如此,徒兒便以死謝罪如何?”
“師尊,你怎麼這樣無情無恥?”陸紀時哭得更是大雨滂沱,“徒兒真的沒想過會變成這樣的。”
毀滅吧,累了。
正此時,門被敲響。
“師尊,您可還在嗎?宗主有事前來,已經在門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