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之陽打個可可愛愛的哭嗝,手被強迫壓在頭頂:别想了,您不行的。
“哭得我都ing了。”司準突然俯身,咬住他的耳垂輾轉品嘗。
“你不是不行嗎?”
人都傻了,莫之陽傻兮兮的看着他,一臉呆滞。
兩個人面面相觑,彼此一臉懵逼。
司準也覺得奇怪,但更多的是被質疑的憤怒,“嗯?”随手扯掉身上的淺灰色真絲睡袍。
這一大坨,有點為難啊,除非加錢。
莫之陽也覺得奇怪,“不是,顧少說你不行的。”一直悄悄往後挪。
把鍋丢給顧少,誰叫你搞我,那我也要搞你,小嬌氣包記仇的很。
之前确實是不行,但是被你看ing了,這種話也說不出口,司準察覺到他要跑的想法,直接抓住他的腳踝,往身下一拉,“待會再去找他算賬。”
“唔~”
在自己房間的顧謙,打了個寒顫,就在客廳喝咖啡,“奇怪,怎麼那麼久還沒出來。”
“手好疼,嗚嗚嗚!”莫之陽跪在地毯上,手卻被放在單人沙發上,繩子還沒解開,一直綁着,疼得很。
聞言,司準總算好心,伸手給他解開繩子,一邊調侃,“你是水做的嗎?上面哭下面也哭。”
莫之陽紅了臉,想起之前系統的話:不僅眼睛會出水啊。
“放過我吧!”莫之陽氣得不行,咬他的心都有了,但是身懷buff,就隻能哭哭。
他越撞,哭得就越嬌,上下都哭得厲害。
司準厲害的不行,幹啥啥都行,遊泳也會,紮進水裡,又出來,紮進去又出來,循環反複之下。
一進一出之間,濺起水花,白色的浪花堆積在水面。
被翻來覆去的,這樣即将精盡人亡的感覺,似曾相識。
“嗝~您能不能放過我!”莫之陽跨坐在他懷裡,輕軟的發絲随着動作,一上一下的跳動,跟主人一樣忙。
司準靠在床頭,随手翻着手上的書籍,聽到這話,有點奇怪,“嗯?”
“求求您了,你放過我吧。”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,莫之陽抱着他的脖子,嗚咽的不想再動。
哪怕不動,也很舒服,所以司準沒有催促他,低頭看着這個哭成淚人的小嬌氣包,果然是嬌氣,随便插一下就哭,還能一直哭。
繼續翻看他手上的書。
莫之陽是真的受不了了,自己都已經變成幹屍了,他居然還才一次,這特麼是有病,建議得去看看,實在不行割以永治。
累得不行抽噎着,趴在他懷裡也不想再動,就閉上眼睛囫囵睡過去。
“怎麼回事啊?”顧謙在房間裡,來來回回踱步,怎麼會那麼久,還不出來?難不成,小表叔用奇怪的道具給他?
嘶~那小嬌氣包,豈不是難過了,算了,到時候再給他點錢,或者在外邊另買棟别墅,金屋藏嬌也不錯。
看着懷裡已經睡過去的人,司準冷着臉,就把人放到床上,直接就把人打醒。
“嗯?不是!”我特麼在哪裡,我TM又被日醒了?莫之陽抱着他,才不至于被撞到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