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怎麼搞?”抽口煙,莫之陽還奇怪,“你是在擔心那個老色批嗎?你為什麼不擔心我,我是被當做洩欲的工具耶!”
系統真想翻個白眼給他,“你要我擔心你什麼?擔心你不把司準搞死?”
“我隻是要讓他知道,頭可斷血可流,勞資可遇不可求,當洩欲工具?我要讓他哭着求着讓我當他老婆。”莫之陽看着煙霧與夜色合為一體。
一張大網,已經開始鋪就,等着司準上鈎。
其實,莫之陽理解,兩個人身份相差太大,司準這種貴族長大的,看不起一個孤兒,是很正常的。
他如果隻對自己ing的起來的話,如他所言真的隻是洩欲的工具,要打破他的輕視,光靠哭是沒有用的,需要有很多事情。
愛情,如果一方得不到另一方的尊重,那隻是上下級關系。
仰頭望着月色,莫之陽随手把煙摁熄,“勞資要的東西,就是要!”我給你愛,我也想要得到同等的愛。
等到星期六日的時候,莫之陽才收拾好去那個莊園上班。
今天,沒有刻意勒緊腰帶,把身上的管家服穿的規規矩矩,開始上班。
“你來了?”司準洗漱完出來,看到他在鋪床,語氣含着不喜。
莫之陽點頭,“是的,司總,非常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。”回答得非常官方。
乍一聽很刺耳,司準看他一眼,卻什麼都沒說,下樓吃早飯。
地毯保持整潔,被角平整,莫之陽認真做起任何一件事情,都非常的完美,完美到司準無可挑剔。
甚至在晚上臨睡前那一句晚安,都失去了之前的嬌軟,幹淨利落的像是莊園裡的随便一個人。
今夜,司準翻來覆去,睡不着。
一如既往,整整三個星期,最後卻是司準自己睡不着,他做的明明很完美,但還是更喜歡那個抽泣着求着自己不要的少年。
終于忍不住,在初秋的一個星期六,司準離開書房,回卧房就看到他在收拾窗簾。
莫之陽察覺到他進來,卻假裝不知道,繼續收拾窗簾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站定在他身後,司準的目光順着少年單薄的背,一直滑到纖細的腰。
裝作才發現他,莫之陽一回頭,客套一笑,“謝謝司總,我明天能請個假嗎?我約了人去看電影。”故意露出一個嬌怯的笑容。
看電影,再加上這個笑容,意味着什麼,似乎不言而喻。
習慣性皺起眉,司準打量他一眼,突然兩步過去,一把将少年推撞到牆上,俯身親下去。
“放開我!”莫之陽這一次沒有順從,直接把人推開,抱住手臂,以防禦的姿态面對他,聲音已經哽咽,眼淚更是止不住開始掉,“司總,我不是你洩欲的工具。”
這句話,似曾相識,一時間司準也愣一下,“你?”
“司總,當初我們說是照顧您的起居,并沒有要求這種事情,還請您自重。”說罷,莫之陽整理好衣裳,退出卧房,隻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發愣。
關上門,莫之陽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:小樣兒,跟我鬥?
明天,再給你來一劑猛藥。?
顔色文裡,我卻有着該死的萬人迷buff!(九)
今夜,又是司總的失眠夜,而莫之陽在宿舍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收拾東西出發,自己去看電影,等出來的時候,正好遇上葉铧,還有點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