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啊,那行,如果我成功的話,咱們就各自帶出來吃個飯?好歹當初也是宿友,但是你不能說,我們之前差點在一起的事情。”韓牧拍拍他的肩膀,正如之前那樣熱情。
要是讓小哭包知道,指不定要哭多久。
雖然沒有在一起,但是兩個人的交情是在的,畢竟同住快四年,不喜歡說清楚,還能做朋友。
司準點頭,“好。”
“那說好了,可不許反悔。”韓牧還有事情,看了看時鐘還有一些事情準備,“我現在還有點事。”
這裡亂糟糟的,司準掃視一圈,也找不到人在那裡,轉頭問韓牧,“你知道莫之陽在哪個更衣室嗎?”?
顔色文裡,我卻有着該死的萬人迷buff!(二十七)
一轉頭,才發現人已經走了,也不好再呆,來往的人特别多,還是先出去吧。
今天的演出,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,能容納五百人的禮堂被坐滿,八點準時開場,葉铧坐下,看到身邊的顧辭,“最近挺忙的?”
“嗯,要準備出國留學的事情。”顧辭冷着臉,随口回答。
葉铧一屁股坐下,扯了扯領結,“也好,省的你騷擾小哭包。”
“敢在司準眼皮子底下搞他?”顧辭瞥了他一眼,“你還是别自讨苦吃,給家裡添麻煩了。”
一句話,被噎死,葉铧也懶得和他講,等球賽忙完,就去找小哭包。
演出開始,台上的暗紅色的帷幕被緩緩拉開,站在指揮台上的韓牧穿着燕尾服,朝着底下的人鞠一躬,然後轉身朝着樂手鞠一躬。
沒有什麼廢話,端起指揮棒,敲了敲指揮台,示意所有人準備,指揮棒揮下一個弧度,交響樂起。
第一首是《拉德斯基進行曲》,所有人都沉浸在交響樂中時,葉繼冕的目光,盯着台上那個稚嫩的臉。
他看起來手法娴熟,也問過他的同學,莫之陽确實成績是最好的,所以,他真的不是靠身體上位,真的錯怪他了。
有些不好意思。
司準看着台上的人,之前嬌氣包總說他要做一個優秀的小提琴家,自己總是一笑置之,總覺得年輕人有夢想是好事。
這一刻,他在聚光燈下,司準開始肯定,他對夢想做出的努力。
演出的時間不長,也才一個小時,比起常規的演出時間短了一半,今天之後,韓牧就要帶着樂團,開始三個月的巡演。
演出結束的後,韓牧鑽到後台,正要去找小哭包,結果尋了一路,都不見人,随手抓起長号手,“你看到莫之陽在哪兒了嗎?”
“演出一結束,他就往外邊跑了。”長号手說着,還有些奇怪,“也不知道是什麼事。”
司準坐在水池邊的長椅上,一個人黑色西裝被銀色月光籠罩。
水池漾着月色,風吹皺一池清水。
“等很久了嗎?”莫之陽跑過來,看到他已經坐在長椅上,頭發還有露水,應該坐很久了。
司準站起來,“沒事,沒等很久。”
有些羞赧的撓了撓頭,莫之陽垂下頭,“司總,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“我也有東西要給你。”司準手已經伸進口袋。
隻可惜,莫之陽比他快,從口袋裡掏出一對戒指,“你看!”捧到他面前。
“這是?”司準借着月色,看到他手掌心的一對戒指,看起來很是普通,白金外邊一圈碎鑽,“這是戒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