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香甜的味道,楚穆忍不住渴求,沒有意識,隻遵本能,全身疼得痙攣。
這樣的場景,莫之陽似曾相識,第一次在破殿裡,見到那隻錦鯉,他也是同樣的話,難不成?
莫之陽很聰明,隻不過這一點點線索,就能猜出大概。
趕緊随手撈起一個茶盞敲碎之後,毫不猶豫的割開手掌心,看着血液湧出,才抵到他嘴邊,“吸,吸大口的!要不要我冰鎮一下?”
老攻要血,這能省?
“勇的一匹!”系統覺得了不得了。
在嘗到血液之後,楚穆的臉色稍微轉好,慢慢的變得紅潤,身體也是如此,痛感被血液的腥甜安撫,逐漸消失。
看他睡着過去,莫之陽收回手,想要不要包紮,最後決定算了,就趴在他身上眯一下,一時間失血過多,還是有點低血糖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楚穆睜開眼睛時他還伏在身上,“陽陽。”想到之前,他割開掌心喂血。
掰開他的左手掌心一看,果然如此,心疼的不行,拉過手在輕吻那一條傷口,“一定疼了。”
“唔?”莫之陽迷糊睜開眼睛,見到他醒了,歡喜的不行,失态的摟住他的脖子,“陛下,您可算是醒了,吓死陽陽了。”
“不怕,朕隻是有...頑疾。”實在不能告訴他,楚穆撫上他的小臉,許是方才失血太多,臉上慘白,“無妨。”
莫之陽依偎在他胸口,悶悶的,“陛下無事就好。”
容妃回宮,白日裡卻開始喝酒,一杯接一杯的不曾停下,看的蘭心也害怕,“娘娘,您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不喝有什麼用?陛下心中心裡都是那個莫才人。”為什麼,不過那一日之後,便這般得寵?容妃想不明白。
蘭心看不得向來驕傲的容妃,變得如此模樣,“娘娘,下個月選秀,有新人進來,還有那莫才人什麼事兒?陛下必定是一時貪歡,娘娘别糟踐身子。”
“新人?”容妃嗤笑搖頭。
“娘娘,聽聞端木丞相的妹妹,乃京都第一美人,此次也會參選,若是她進宮,就沒有那個什麼莫才人什麼事兒了,再說了,若陛下真的寵愛,怎麼會這些日子,還是個小才人?”蘭心搶過酒杯。
這一句話,倒是提醒容妃,這得寵之人,位分必然是會升,不可能還是個小小才人,難不成,陛下有何難言之隐?不得不寵幸他。
“娘娘。”蘭心試探性的問。
容妃眼神突然清明,将酒壺推開,“本宮知道了。”
陛下無礙,大家也都放心,徐妃就不安心了,一月之後的選秀,端木小姐會參選,她可是豔名遠播。
加之兄長是丞相,進宮位分必然不低,到時候,生下一兒半女,說不定會踩到自己頭上,斷然不能如此。
這一日,莫之陽睡到快晌午才起來,見人還沒有回來,便問春子,“陛下呢?”接過濕方巾。
“陛下出去散步。”這是習慣,春子知道,陛下每日這個時辰都回去禦花園散步。
楚穆此時也不太好過,正在破殿内,和他對峙,“李政,你到底意欲何為?”
“你占了朕的身份,居然還有臉問朕意欲何為?”當初就是一時不察,才叫他換了身份,李政已經在此被困兩個月。
楚穆冷哼,滿是不屑,“你造的孽,是得還的。”
“呵,可笑,朕乃天子,為天道眷顧,為何要還?”李政也懶得掙脫,此時反倒不急,三月一次,他變回鲛人。
犯下這等罪行,居然還敢振振有詞,楚穆當真是見識了,兩步走過去,半蹲在水池邊,“李政,若是我心情不佳,我便拿你皇兒祭天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李政隻記得,兩位公主,哪裡來的皇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