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見他。”垂下眸,看這個熟悉的小太監,莫之陽揮揮手,“茶便不喝了。”
小太監應聲退下,“是。”
皇貴妃的冊封典禮卻不怎麼隆重,但誰都不敢怠慢,要緊的是元月的封後大典。
典禮上,莫之陽沒跪下,甚至連皇貴妃的寶冊都是春子代接的,司儀官退下之後,昭仁宮還是很熱鬧。
“雖說皇貴妃協理後宮,可本宮不愛理事兒,有什麼事情别問本宮,沒事也别來。”莫之陽看見這跪了一地的女人就頭疼。
此時,一個嬌俏少女,顫巍巍的舉起手,像極課堂裡,有問題的小孩子,“皇貴妃,如何才能寵冠後宮啊?”
要說,半年之内,從才人一躍到皇貴妃,新年封後,這種經曆,不出個書說不過去吧。
“妾也想知道。”容妃最後還是忍不住,跟着舉起手來。
容妃跟陛下已有五年,從未見過陛下對後宮的誰這般,想學。
“寵冠後宮,重在參與。”有什麼好說的,莫之陽頂着這個金發冠,頭都痛,傷也還沒好,“當然,諸位想學,可以,加錢!”
“加錢?怎麼加?”徐妃也動心了。
看成員那麼多,還不如發展培訓班啊,一本萬利,也得賺點錢,日後好好養老色批,總不能讓他擺個魚尾去賣藝吧。
受受開始憂慮賺錢養家。
衆位妃嫔還想細問,結果陛下就來了,隻能先退下。
唯有容妃賊心不死,第二日趁着陛下不在,就偷偷溜去昭仁宮。
衆人聽說此事,恨得不行,也想接受一對一教學,但是又不敢,這皇貴妃看着人畜無害,可隻一句話,就能讓孫美人直接進冷宮。
這樣的手段,誰還敢?
容妃回去之後,陷入沉思,拉着蘭心一直問,“本宮不作嗎?怎麼才能又作又可愛?還能讓陛下欲罷不能?”
這皇貴妃說的好像都懂,又好像不懂。
“什麼叫做作啊?”這觸及到蘭心的知識盲區了。
容妃歎氣,“我也不懂,他還說要當白蓮花,白蓮花又是何物?要不,種池子白蓮花?”
“不好說。”蘭心也不懂。
莫之陽回去就把發冠脫下來,壓的頭疼得不行,再把從容妃哪裡扣來的一大箱首飾珠寶藏好,“我先休息一下,陛下來了,也别打攪我。”
“是。”春子忙伺候娘娘睡下。
午間的時候,李政過來了,見他還在休息,便問春子,“這幾日,皇貴妃精神如何?”
春子彎腰,“回陛下,倒是比之前好不少。”
這下,李政倒是放心不少,之前阿陽精神總不好,也不知是為何。
下午李政有事,便沒有過來。
莫之陽起來之後,換上衣裳,披上披風打算出門,“春子,我有事出去一下,你别到處說。”
“娘娘,您這是去哪兒啊?”春子不解。
系好披風的衣袋,莫之陽聽他這樣問,于是小心湊到他耳邊,春子也好奇,耳朵湊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