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手上還是隻能去阻止,“你别這樣,會想起來的。”
“唔~”祁明知死死抓住他的手,似乎這樣,就能得到安慰,慢慢的情緒穩定下來,躺回到床上。
看來,又要帶一個拖油瓶。
北夙景這幾天緊趕慢趕的從國外結束工作回來,本來打算好好的找莫之陽叙叙舊,結果卻被告知,人已經去參加會展。
得知會展在遊輪上面,迅速開始排查,得知那一艘遊輪之後,吓得血都涼了,遊輪上有個舊友。
隻要有他在的地方,就是地獄,北夙景不能眼睜睜看着小羔陽落入虎口,馬上調來直升機,不管如何,今天一定要找到他!
陽陽有可能要被那個混蛋玩死。
但事實上,誰玩死誰,真的不一定。
“嘶~好疼~”祁明知坐在床上,咬着牙額頭沁出汗水,呼吸急促,正在在經曆很大的痛苦。
這痛苦的來源,就是莫之陽,“我,要不我還是去請醫生過來吧。”一邊說,清理傷口的力度又加大。
聽到他的抽氣聲,莫之陽無措的收回手,“我真的不會幫人處理傷口啊。”
“沒事,沒事。”痛感稍微緩了緩,祁明知搖搖頭,松開攥緊被單的手,“我沒事,我這裡隻信任你,隻想讓你幫我!”
“好吧。”莫之陽深呼吸一口氣,再次像他的傷口,伸出罪惡的手,“那我盡量小心,盡量慢一點哈!”
“啊~”
為什麼會那麼疼,要不是這家夥一臉怕的要哭出來的樣子,祁明知都覺他是故意的,故意那麼做。
近乎于受刑一般的換藥,終于在祁明知滿頭大汗的情況下結束。
“對不起,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,可能做的不好,都是我的錯。”莫之陽局促的站在床邊,看着他滿頭大汗。
拿出手帕,為他擦汗,“對不起。”
“沒事。”手帕的傳來特殊的香味,将祁明知從痛感中解救出來,“你今晚,是不是要參加一個展會?”
“是啊,最後一晚,雖然合作商已經接洽得差不多了,但還是要去參加一下。”莫之陽為他擦完汗,溫柔一笑,“怎麼了?”
“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今天晚上,祁明知和清要在這艘遊輪上,解決一件陳年舊事,不能讓他也跟着出事。
莫之陽有些奇怪,“啊?”目光落到他的傷口處,“可是你的傷怎麼辦?”
“沒事的。”
看他堅持,莫之陽也就沒再多說什麼,隻是千叮咛萬囑咐,一定要小心。
“小羔陽,你千萬不能惹上他啊!”北夙景坐在直升機上,搜尋那艘遊輪的蹤迹。
心裡埋怨自己:就不該為了什麼工作離開,否則就能阻止小羔陽上這艘遊輪。
海潼還暈船,就沒有過去參加酒會。
正好,莫之陽的名額給到祁明知一起去。
“你痛不痛?要不我們回去吧?”莫之陽目光時不時盯着他的傷口,鹿兒似的眼睛滿是擔心。
被關心的感覺太好,祁明知虛弱的搖頭,“沒事,我雖然不記得之前那些事情,但總覺得今晚有事發生,所以想跟着你。”
聽到這話,莫之陽臉色露出感動的神色,“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