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一看,是一根手指頭戴着一個藍寶石戒指,這些年,祁明知給的東西,夠拼出兩個人了。
莫之陽也曾經找他談過,但這家夥堅持認為,人體組織是他獨有的浪漫。
果然是一個變态該有的樣子。
莫之陽下班回家,一推開門,就看到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脖子上挂着聽診器,金絲邊眼鏡。
“你就是今天最後一個病患嗎?”北夙景不耐的看着手上的表,似乎在考慮什麼時候可以下班。
對,狗男人依舊那麼喜歡角色扮演。
“是啊,醫生。”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量在表演。
“那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?”北夙景還是一臉嚴肅的走過來,手卻攬住他的腰,從腰側慢慢往下滑。
哪裡是一個醫生,該對病人有的樣子。
“哪裡都不舒服。”莫之陽抓住他的手,把手甩開,正正經經的開始說病症,“我發燒了,把我抓去隔離吧。”
隔離,就不用跟着這個狗男人演戲了,前兩天是什麼公爹和媳婦,他腦子是有病嗎?個鬼!
“我看你是發騷了。”
北夙景用聽診器把他的手綁起來,直接把人扛起來跑上二樓。
盡心盡力的開始診治,看醫生嘛,無非就是打針吃什麼液體,可能就好了。
到淩晨,兩個人才吃了飯。
莫之陽窩在沙發上,腿架在北夙景的大腿上,時不時晃晃小腳丫子。
“你看,他們為了催婚,都開了超話了。”北夙景裝作刷手機,跟他說着玩的語氣,實則一直在偷偷觀察陽陽的臉色。
“催婚?”确實,他的粉絲操碎了心,一直要求兩個人結婚,莫之陽背靠在沙發扶手,觀察着這個男人,“你真的是,不動,生澀。”
這些年,他魅力更甚,讓人看一眼,就想扒他衣服。
“我動更澀好吧。”北夙景抗議,甚至托着他的腳丫子,抵在自己的腹肌處,“腰好!”
“結婚這種事情,也不是說結就結的。”莫之陽把腳抽回來,“你看,我連人求婚都沒有,結什麼結。”
北夙景聽到這話,眼睛一亮,從沙發後邊摸出一個小盒子,“那求了你就要同意哈。”
好家夥,這狗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啊。
忐忑的掏出戒指盒,北夙景站起來,單膝跪在他的面前,“誠邀莫總特别出演我的人生,以我最愛之人的名義。”
好緊張好緊張,要是陽陽不同意,做暈之後,我自己幫他戴吧。
可惜,沒有這個機會,莫之陽揚起高傲的下巴,“那就勉為其難的同意出演。”伸出手示意他戴上。
“你是什麼時候買的戒指?”莫之陽疑惑。
“啊?跟你在一起那天就買了,知道我們肯定會用上。“北夙景笃定。
當天,北夙景的所有頭像,都換成了兩個人帶着婚戒的手,宣布他們已經要結婚了!
粉絲喜大普奔:終于結婚了,操碎了心。
三生有幸,作為特殊嘉賓參演你的人生,我的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