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無極突然握住他的手,深情款款又帶着一點點的可憐,“我隻是怕你受傷。”
那眼神,簡直能把人溺弊。
莫之陽忙低下頭:不能讓被糖衣炮彈腐蝕,堅守陣地,該死的,又要虐他,又不能和被他迷惑,好難。
“你在我心裡,比我自己的命都重要。”
看他眼神滿是深情,宛如深潭,要将人溺弊,莫之陽怕再看下去就要淪陷,側開頭,“你不需要再說這種蠢話。”
“我沒有說蠢話,我是真心的。”長孫無極擅自去牽他的手,“我心匪石,不可轉也。”
把手抽回來,莫之陽也正色回答,“你不用這樣對我,事情都過去了,我不恨也不敢愛了。”
“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真的愛你?”
莫之陽不想再和他讨論這個問題,“我不知道。”丢下人,轉身匆匆順着人行道走回到店鋪。
但這一次,卻是再也不肯和他說話。
長孫無極委屈:這傷算是白受了,之前他還很擔心自己,怎麼現在就态度突然大變,連話也不說了。
總是猜不透陽陽的心思,每每以為兩人關系和緩,卻突然又惡化,這到底是為什麼啊。
一次次的希望破滅,讓長孫無極心揪着疼。
入夜後,長孫無極死皮賴臉的跟着他回來。
“你還跟着我做什麼?手傷了該幹嘛幹嘛去啊。”臨進門,莫之陽停住腳步,轉身想把人轟走。
長孫無極捂住受傷的手臂,“除了你身邊,我什麼地方都不想去。”
“你!”正想把人趕走,但莫之陽看到他受傷的地方,這天氣要是受寒的話,也麻煩,有點不忍心。
虐心歸虐心,但身體還是要注意的,不然以後落下病根,是會短命的。
“唔~”陽陽不說話,陽陽在考慮,好機會!
長孫無極突然右手一用力,原本已經不流血的傷口突然又開始滲血,一下染紅他的衣袖,怎麼看怎麼可怕。
“你,你怎麼又流血了。”本來要進去的,看見血紅從他衣服暈開,又慌起來。
艹,要是找到那個西謹,老子把他頭按在地上錘。
天天傷害我家老色批。
“我無事,隻是方才有些冷,打個寒顫,也不知道這血怎麼又開始流了,都是我不好,都怪我。”
長孫無極偷偷看他滿是擔憂的神色,裝模作樣的歎口氣,“對不起,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。”
“好了,先進屋吧。”莫之陽白了他一眼,能不能别那麼茶,有辱這一身高潔的道士服。
過兩天就開業,莫之陽忙的腳不沾地,也懶得和他說什麼,傍晚的時候,看他突然出門,還奇怪,“他去幹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系統也疑惑。
長孫無極攥着手裡的黃符出去,那時怕師弟傷害陽陽,将他趕走後那麼久,也不知他為何會突然再回來,傳符紙給自己。
但還是去見見吧,畢竟他說有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