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希望你不要跟别人跑了才對。”尤其是那個徐入維,看見他九懷就頭疼,還覺得羞恥,之前教陽陽那麼多,什麼以身相許報恩,結果差點便宜别人。
莫之陽攥緊他的手臂,“我不會跟别人跑了,你也不許跟别人跑了,你要跑也要帶我一起跑。”
“私奔?”這話聽着就很歡喜,九懷點頭。
徐入維将固慶公主打發走,對那一對不省心的十分不爽,現在還要自己來收拾爛攤子,屬實過分。
固慶公主怎麼可能善罷甘休,見到了九懷,也确實那是人間殊色,好色之人自然不能錯過,從太傅府出來,直奔皇宮。
就該跟皇帝一哭二鬧三上吊,非要他不可。
皇帝也好奇自己女兒口中說的所謂絕世美貌,此貌隻應天上有,是多絕色,也就應下,等重陽宴,讓太傅将人帶過來。
固慶公主這才心滿意足,等他見過皇宮富貴,看到皇權威嚴時,自然就會想要擺脫那個山野村夫,心甘情願的跟自己。
這算盤打得好,卻不知兩個人身份也是不一般。
這三個月,徐入維都打算告病在家,什麼宴席都懶得去,結果又收到旨意,重陽宴要帶神醫出席。
心情瞬間不好,本來想清靜清靜,現在什麼清靜都沒有了。
隻能拿着聖旨,去後院的謝芳閣找兩人說一說,畢竟再如何不爽,都不能抗旨,正想敲門,裡面的門就先開了。
“神醫呢?”
“陽陽睡着了,何事?”九懷走出來,返身将門關上,哪怕在院中和他說話,聲音還是刻意壓低,怕吵到屋裡熟睡的人。
這樣的警惕,真實叫人無奈。
“我隻是來告訴兩位,三日後的重陽宴,陛下有旨,點名要兩位去,不知可方便?”徐入維将手上的聖旨遞過去。
但九懷隻是看了眼明黃色的繡龍綢布,“等陽陽醒了,我再與他說說,去不去看他願不願意。”
讪讪收回聖旨,徐入維:“我有一問。”
“說。”九懷此時有些不耐煩,跟你說話耽誤我和陽陽睡覺。
“你可知莫之陽是何種人?”問這話時,又覺得措辭不妥,又補一句,“你不覺得莫之陽有時候很怪嗎?”
“覺得!”
聞言,徐入維點頭不是太蠢。莫之陽那種人,心機深不可測,而且洞察力極強,能輕易看透他人,這樣的人,就說自己,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被他算計。
“怪可愛,怪乖的。”想起那張小臉,九懷好像喝了桂花蜜一般,眉角眼梢都是笑意,“我很喜歡。”
好的,他就是沒腦子。
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,算了,不該和這樣的計較什麼,徐入維轉身,“我走了。”推着輪椅離開。
都說是兩個人的情趣了,自己還摻和個什麼勁兒。
莫之陽醒來還窩在他的懷裡,輕輕蹭一下。
“宿主,徐入維來找過九懷。”系統在他睡醒之後提醒這件事。
嗯,莫之陽沒有多回答,隻是表示自己知道了,似乎并不擔心徐入維把這件事說出去,他想治好腿,養好身體就不能得罪自己。
所以才不慌張。
“醒了啊,餓不餓?”九懷在空間裡準備了陽陽愛吃的燒雞,就怕他醒了說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