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稍稍用力一擰,小公子就會斷氣,但手青筋畢顯卻沒有用多大力氣去掐,全都收着,也是怕真的一用力,他就死了。
“我沒有!”
莫之陽真怕他一怒之下掐死自己,握緊他掐着脖子的手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你放開我,我好害怕。”
這個時候不示弱,更待何時。
小公子的眼睛也紅了,蓄着霧氣。
“你不應該與她那麼親近的。”嘴上惡狠狠的,但波若的手已經逐漸放松。
“我沒有啊,她湊過來我還讓她走呢。”見他情緒被安撫,莫之陽眼睛一眨,一滴眼淚就落下正好滴到他手背,“我不喜歡茱萸,你别生氣好不好,我害怕。”
被他的眼淚一燙,波若收回手,“呵。”
嘴上冷哼,但心裡已經開始為他辯駁:他又蠢年紀也不大,哪裡懂的這些事情,要怪還是的怪其他人。
看着面前這一身禁欲的居士服,莫之陽有些心猿意馬,開始有求知欲:你說,他是燒火棍還是冰棍?
冰棍就是冷的,燒火棍就是熱的。
“你在開車?!我還是個孩子啊!”系統直呼好家夥。
來了那麼久,都沒上過他,白瞎了他如妖魅的樣貌和氣質,這不得爽爽,反正也不用錢,白給的不要,是混蛋。
“罷了。”波若收斂心神,轉着玉念珠要走。
莫之陽擦掉眼淚,順勢脫下外袍,隻脫得剩一套亵衣,轉身走向床榻,摸着額頭,“我有點熱和難受,不知道是不是受寒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本來要走的波若,硬生生停住腳步。
“熱熱的,燙燙的,有點難受。”莫之陽一頭栽倒在床上,開始在大床上亂滾,把衣服都滾得淩亂。
方才他好像喝了酒?
波若突然意識到酒裡有東西,轉身走向床邊,見他雙頰紅彤彤的,跟挂了兩朵晚霞在臉上,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“喝了一杯,不喝茱萸就不走,但是我現在有點難受。”莫之陽跪坐着,鹿兒似的眼睛逐漸呆滞空洞。
方才滾得衣衫淩亂,這一坐着,領口大開滑落,露出半個香肩。
“宿主真的是老奸巨猾,小肩巨滑。”系統點個贊,果然,隻要宿主想勾搭,老色批就是籠中鳥。
小公子這一身肌膚真是晃得人眼暈。
“你知不知道酒裡有什麼?”波若眼神不明,挑眉的動作就把人出賣。
莫之陽知道他還在忍,歎口氣,“不知道,可能是我酒量不好,喝一口就傻掉了。”爬到床邊,拽住他的僧袍,“你身上涼涼的,能不能讓我抱抱?”
“當然。”波若欣然應允。
送上門的,不吃白不吃。
遮住欲望的衣物剝光了,就什麼矜持都沒有了。
摸到的那一刻,莫之陽恍然:是個冰棍,也難怪,他身上那麼陰寒,是冰棍也不稀奇,但有點新鮮。
很快就不覺得新鮮了,因為摩擦可以産生熱,這是物理現象,這種行為的産生非常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