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最後,茱萸還是妥協了。
她同意,那就好辦,莫城提醒她,“你不能叫人看出來你還是處子之身,所以,要叫人來幫個忙,然後再有個孩子,到時候一口咬死了孩子就是莫之陽的,你的榮華富貴不就來了嗎?”
“是。”
白惢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,等茱萸下去之後,才敢問,“城兒,女子的貞潔是最要緊的事情,你...”
“母親,這時候你可憐她做什麼,一個棋子而已,好用就用,不好用就丢,難道你要為一個棋子分神?”莫城擺擺手,并不在意,“她那麼想要富貴,那就給她,這樣的賤命,能做莫家的妾室,算是給她的恩典。”
白惢不說話了,隻是低頭看着繡帕。
“母親,做人就要狠,不是你告訴我的嗎?怎麼現在老了,你自己倒是開始悲天憫人起來。”莫城嗤笑,安撫幾句之後,就不搭理她。
馬上就去後山竹屋看看,隻是這幾日晚上他都不在,也不知去幹什麼了,眼巴巴的等着,怎麼都等不到。
莫之陽今夜在侯府休息,尋思着能睡個好覺,結果睡得迷糊覺得有手搭在腰上,吓得一激靈睜開眼睛。
“是你啊。”
這熟悉的溫度,莫之陽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,把手順勢搭在他的手背上,“你來做什麼?不在家中等我。”
“吾?”波若不願意承認是想他,“隻是那處睡得冷。”來找你暖暖罷了。
“确實,你身上涼飕飕的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”莫之陽抱着他,聲音越說越小,越來越困,“今早先生沒有罰我。”
“嗯。”
波若拍着他的後背,一下下輕輕的哄他休息。
第二天起來,人已經不見了,但莫之陽睡得舒服,昨夜的疲憊一掃而空,精神很好,元氣滿滿的去上學。
來打掃房間的丫鬟和小厮,小厮一進來,就聞到一股異香,好聞得很,就算是最名貴的胭脂水粉都沒有這味道,“什麼味道?”
“沒有味道啊。”丫鬟也跟着吸吸鼻子,“确實沒味道。”
“不對,有很香很香的味道,但說不上來是什麼。”小厮在房間裡找了一遍,都沒有找到香味來源,隻好作罷。
雲川也很好奇,這味道确确實實在小公子身上,但書童聞過說沒有,侯府的孫少爺聞了也說沒有。
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覺?
天氣越發熱起來,蟬鳴荷風,潋滟淋漓。
眼看要到中元節,侯府的書房也歇了幾日,莫之陽先回家住幾日,等中元節那一日,要跟舅舅們去祭拜先師。
這天氣熱,莫之陽就喜歡抱着老色批休息,他身上涼絲絲的,跟抱着冰袋似的,舒服得很。
“你就給我說說篇文章的意思吧。”莫之陽磨着他求他講課,這中元節七日不上課,但課業也不少。
早間做了一大半,現在被一篇文章難住。
“自己不會看嗎?”波若心裡歡喜的很,就知道這文章深奧你看不懂,還不是得來請我,下次我看你還敢不敢把我晾在一旁,隻看書。
“我自己是能看,但太晦澀太深奧我看不懂,回去之後,還得跟先生談一談這文章的典故和出處之類的東西,可我現在都看不懂。”
莫之陽跪坐在床邊,拉着他的手隻能癡纏,這家夥又是個軟硬不吃的。
“用功那麼久,還不知道這些?”波若還是不理他,昨夜你說什麼要做功課,把我踹下來的事情,可還記着呢。
這秃頭小氣得很,莫之陽知道他就是惱自己昨夜把人踹下來的事兒,委屈巴巴的伸出手,“若是我不會,就會給先生打手闆,前幾下才剛好,現在再打的話,隻怕要廢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