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跟前,莫之陽能感受得到:我全家富貴你個姓鐘的!
耳朵聾了,就聽不到聲音。
鐘醫生屏住呼吸一步步走向那個人,慢慢的舉起冰錐,隻要一下,他就什麼都聽不到,再把眼睛挖出來,讓他隻能看着自己,舌頭,舌頭也要割掉,這樣就不會在跟其他人說話。
這樣,莫之陽一切都是我的,都是我的!
“拿來。”溫汝昀從助理手裡搶過那把槍,直接一腳踹開門,就看到他舉着冰錐就要揮下去,舉槍精準的對着他高聚起來的手。
子彈穿過他的手腕,鐘醫生沒來得及揮下冰錐,手就廢了。
“陽陽!”
剛剛沒敢開槍打頭,是因為陽陽的身形被他蓋住,溫汝昀搞不清楚他在哪裡,為不傷害到陽陽,所以才打手腕,“陽陽!”
“唔唔~~”他來了,莫之陽心裡驕傲:不愧是我,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。
一大群保镖湧進來,一下就把整個廢棄平房占滿,幾個人上去把姓鐘的按住,溫汝昀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陽陽,趕緊去把他救下來,“陽陽,你沒事吧?”
解開繩子,還有眼罩,莫之陽臉色慘白,似乎沒有在綁架的恐懼中回神,顫着唇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抱住老色批,“有人要抓我,有人要抓我。”
“我知道,沒事了沒事了。”溫汝昀抱緊他,輕聲細語的安慰,“陽陽沒事的,沒事别怕了。”
趕緊讓人把他帶走,别被吓到。
臨走時,莫之陽故意踩一腳鐘醫生被槍打穿的手腕,還狠狠的碾一下,要不是老色批在這裡,礙于人設,肯定把人一拳一拳打死。
那種恨意,讓莫之陽咬牙切齒。
回去直接送去醫院,先做個全身檢查,确定身體沒問題之後才回的家,回家路上,溫汝昀也把事情都講一遍。
得知所有的事情之後,莫之陽很配合的露出應該有的表情,先是震驚,然後錯愕,最後恐懼和傷心。
莫之陽再一次為自己的演技驕傲:謝謝,奧斯卡我該得的。
“那鐘醫生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他?”溫汝昀吩咐過,在虐他呢,但是這種事情溫汝昀不能告訴他,“他被抓起來了。”
聽到這個消息,莫之陽松口氣,“應該把他交給法律制裁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“嗯,如果你想這樣的話,那我都可以。”溫汝昀本來想把他悄悄處理掉,但陽陽希望這樣的話,那就這樣吧。
把人虐得差不多,讓助理帶着證據把人丢到所裡,走法律程序。
莫之陽象征性的去指認,看到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人,一直積攢在心頭的怨氣消散。
姓鐘的在聽到莫之陽的聲音之後突然開始發瘋,但是舌頭都被割掉,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單音節,拼命要撲過來。
看着他這副慘狀,莫之陽沒有半點愧疚,想到原主所受的苦,這一點算什麼,你殺過原主一次,這一次是罪有應得。
姓鐘的本來就是很一般的心理醫生,是在另一個心理診所幫忙,診費比較便宜,那個時候原主也沒有多少錢,就選了這個最便宜的。
結果引狼入室,把命搭進去。
剛開始兩個人都是很正常的關系,結果随着原主的病情減緩,就逐漸不需要看醫生,姓鐘的心理就是在這一段時間扭曲,到最後變态發瘋。
這一切,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說真的,如果不是那個監控,莫之陽暫時猜不到是姓鐘的,他表現得太正常,一言一行都那麼淡定,還有個變态老色批在那裡混淆視聽,幾次三番覺得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