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岸給他夾了段蘆筍,“我不是很清楚,我和白摯其實關系有點微妙。”
微妙?來人上馬桶!?
謝邀,我是被逼的!(十七)
“微妙?”莫之陽筷子壓下舌尖,微妙這兩個字,就顯得很微妙了。
“陽陽,你可能不是很懂。”其實陸景岸也不是很想把這些事情分享給陽陽,畢竟這些人際關系裡的繞繞彎子,陽陽那麼單純未必能聽懂。
莫之陽點頭:是是是,你最懂。
那麼多年,陸景岸不是不明白白摯對自己的心思,但一直都非常明确的拒絕,白摯這個人,明面上看着是風流成性。
實則心機深沉,隻要涉及到利益,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利用你,當初自己創辦這個網站的時候,白家和曲家都伸出橄榄枝。
但是直接最後還是選擇白家,是因為對曲家有天然的敵意,如果不是需要有人在上面運作,陸景岸誰都不會選。
這兩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。
“和白摯,你可以交好但是不能交心。”陸景岸難得神情嚴肅的和陽陽說話,“他這個人詭計多端,如果不想被算計,就最好離得遠一點,知道嗎陽陽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确實,莫之陽也看得出白摯是什麼人,對于老色批的話深以為然。
正當莫之陽以為白家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時候,莫之陽收到白摯的電話,而且是私底下找來的。
“喂,小陽。”
莫之陽接到電話的同時轉頭看向身邊稍大的辦公桌,老色批剛去開會,他就打電話過來,很明顯是故意的。
老色批身邊,有白摯的眼線。
“在的。”莫之陽此時心裡已經有一萬種辦法,揪出白摯安插在老色批身邊的眼線。
“你能幫我個忙嗎?”
避開老色批求自己幫忙,莫之陽大概猜到是因為高利貸那些事情,這幾天系統都有報告進展,那個袁先生嘴真硬,受了那麼多刑都不肯開口。
“什麼忙?”
“姓袁的,就是高利貸的頭子點名要見你,否則就不肯說出那些資料在哪裡。”
白摯也沒辦法,才避開老東西直接來找莫之陽,如果讓老東西知道的話,肯定不會同意他再摻和。
“為什麼要見我?”莫之陽不是很明白,自己和姓袁的也才見過兩面,說喜歡自己?可能有,但絕對不足以讓他這樣,肯定有陰謀。
“不知道,是他自己這樣要求,還說如果不同意的話,死都不會說。”
這件事一定有什麼陰謀,但是莫之陽還沒有想到,既然這樣那去會一會也好,“我答應你過去。”
“那我晚上派車來接你。”
挂斷電話之後,莫之陽歎口氣,這白摯雖然沒說不要跟老色批說,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意思也明顯。
而且,他也是拿捏住自己想報仇的心思,也明白老色批知道這件事,肯定不會再讓自己去涉險。
這個白摯,也是個狠角色啊。
“陽陽,今晚你想吃什麼?”陸景岸端起手邊的咖啡,能在工作之餘一轉頭就看到心愛的人。
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