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告,有嫌疑車輛接近。”
運送的人馬上就發現不妥,但也早就做好部署,一定要順利把這個容器送進醫院,隻要進了醫院,那就不是白家人可以管的了。
陸景岸猛踩油門,但所幸的是他們要去那家醫院,就一定會經過大廈附近,當兩個人追出來的時候,他也正好路過,所以不會離得很遠。
追趕時,陸景岸收到白摯打來的電話。
“老東西,我們一左一右,他們要把莫之陽送到那個醫院裡,隻要進了醫院,我也管不了的,必須阻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老東西,我記得前面有個路口,你看看能不能攔一下。”
這輛車是經過特殊處理的,防彈也異常堅固,要是普通的車輛根本沒辦法傷到分毫,車速也極快。
白摯好幾次要追上的時候就被他逃走,滑膩得像一條泥鳅。
“草!”白摯一直試圖将車子逼停,但好幾次都被躲過,“媽的,曲家你給老子等着。”
收到消息的白旭也帶人趕過來,本來寬闊的四車道馬路,一下就被車子擠得嚴嚴實實的,仿佛在拍速度與激情。
曲家的車子輕易的撞開面前擋路的黑色車輛,自己卻毫發無損,隻是保險杠有點劃痕,根本不将這些車子放在眼裡。
“不太好搞,阿摯,一左一右包夾。”白旭在電話裡溝通,确定好計劃之後一踩油門沖上去。
白摯收到也跟了上去,兩輛車子一左一右的打算包夾,想逼停。
可曲家的車子并不在乎左右兩邊的動靜,這裡離醫院隻有十五公裡,這輛車完全撐得住,不必在意這些爬在身上的老鼠。
白摯和白旭兩個人,一邊一輛車不停撞擊着,試圖用這種辦法将車子逼停,甚至在轉彎的時候故意撞過去。
但本身兩個人也都在車上,要是鬧得車仰人翻,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,有自身這個顧忌,一時半會真的沒辦法将曲家的車子壓制住。
“草,陸景岸那個老東西呢,怎麼一到關鍵時刻人就不見!”白摯惱自己的無能為力,要是真的讓曲家那老東西多活五年。
白家的日子也絕對不好過。
白家兩兄弟,不可能為了莫之陽去拼命,但陸景岸敢!
因為知道他們的目的地,陸景岸抄小路繞到前面,在下一個路口突然竄出去,車頭直直的朝着曲家的車子撞過去。
饒是經過改裝的車子也被這一撞撞得車頭歪了,可見陸景岸當時是抱着必死的決心沖上去的。
趁車子方向歪了的機會,白摯一個漂移超車到前面,急刹車逼停,白旭見此也趕上來,兩輛車一起。
“草!”開車的司機門踩油門,把前面兩輛車頂的都車尾都翹起來了,車子前段摩擦地面發出呲呲的聲音,火光四射。
陸景岸因為撞得太過猛,整輛車的車頭都變形,車子的擋風玻璃碎得到處都是,刮得臉上手臂都是傷痕。
但人還沒有失去意識,陸景岸艱難的從駕駛室爬出來,來不及喘口氣就摸到口袋的槍支,這是一直放在身上為了保護陽陽用的。
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排上用場。
“頂,把車子頂開!”曲家的人不肯善罷甘休,這五公裡的路絕對要到,都是接受死命令的,哪怕人死了都得把容器送到。
到底的油門突然卸了力,被擊穿的車胎瞬間幹癟,連方向盤都控制不住轉彎。
一槍還不夠,陸景岸舉槍對準第二個輪胎砰砰又是兩槍,直接把車輪幹報廢。
黑色的吉普車好像失去動力的怪獸,速度慢慢停下,最後隻能苟延殘喘的停在路邊,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