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。”這殿内确實沒有人,而且那個聲音應該就在自己附近,懷秋白以為是這幾天有些疲憊,便沒有多想。
低頭看了眼小皇帝,将書丢到一邊,“起來。”
“是。”莫之陽知道他要幹什麼,乖乖的聽話站起來。
這個老色批似乎有點子奇怪的癖好,第一次還會看着自己脫衣服,後來就每次都幫自己脫。
就好像一個粽子,要吃的人總要剝開粽葉,每次老色批剝粽葉的過程,和浪潮來臨時那一刻一模一樣。
“主人?”莫之陽又被剝了精光。
懷秋白則是坐在椅子上,靜靜欣賞這一副絕美的皮相,最後忍不住出手觸碰一下,“啧。”輕啧一聲,“你且先等着。”
這家夥,老子這樣很冷的耶,莫之陽就這樣光溜溜的站在原地,沒一會人就回來了,但手上還拿着畫筆和硯台。
“這樣好的紙張,就該有一副絕妙的丹青,才能配上。”懷秋白将筆墨紙硯放在一邊,坐回椅子上,朝着他招招手,“過來奴兒,站到我面前來。”
這樣才方便動筆。
“真的好變态啊。”系統都感慨。
莫之陽聽話的走過去,站定在他面前,“主人,這是要做什麼?”
“做一件大事!”
懷秋白右手執筆蘸墨,左手順着小皇帝的耳郭往下滑,慢慢到脖子處,突然回神,“紅梅落雪,極好極好。”
擡手在小皇帝的耳垂下點上一節樹枝,畫得認真,小心翼翼的。
“主人,癢!”這筆尖劃過肌膚癢癢的還帶着濕意,讓莫之陽有些難受,“主人,脖子很癢。”
“耐着!”
懷秋白全神貫注,不忍心毀了這一副好畫,“真美。”
從後腰延伸出去是紅梅枝幹,卻沒有畫花,光秃秃的印在雪白的肌膚上。
等收了最後一筆,懷秋白滿意的點頭,将筆丢到一旁,“極好,現在開始畫花。”說着,在耳垂下方咬了一口。
“嘶~”莫之陽疼得一縮肩膀,眼淚花都出來了,“疼,主人。”
看着滲血的傷口,這不就是一朵開得正豔的紅梅嗎?懷秋白很滿意,并沒有理會他,而是繼續完成這一副畫。
莫之陽全身都被吸破皮,有咬的也有,在畫出來的枝丫上盛開着點點紅梅,随着懷秋白的動作飄忽不定,一上一下。
“真美啊。”懷秋白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畫過最完美的一幅畫,雪中寒梅圖,“從未見過這樣美的。”
最關鍵的是這種美是自己親手創造的,這樣的滿足感,無與倫比。
大約是這幅畫,今日懷秋白對小皇帝格外溫柔,身子做完之後還幫昏迷的小皇帝清理身子,躺下來陪他休息。
“啧。”懷秋白撫着小皇帝耳垂下的那個印子,“确實不錯,隻要你不恢複記憶,我便不會殺你。”
這話也隻是自己說說,人已經睡着,懷秋白不指望他能回答。
通過這一次之後,莫之陽能感覺到老色批對自己的忍耐阈值越來越高,經常做一些小動作也不會生氣。
但小白蓮把他的喜好拿捏得死死的,一般在他忙的時候就乖乖的趴在他身邊,也不說話就弄自己的事情。
這個時候叽叽歪歪的話,老色批可能真的會煩,比如那個華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