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進了宮,這腿到現在還在打顫。
“那蠱蟲是在朕的身體裡?”莫之陽忍不住腰軟,倒在他懷裡。
“我也不知啊。”最坑的是,蠱師剛打開木盒的蓋子想把蠱蟲放出去,就被踹開門的聲音吓一跳,手上的木盒打翻,也不知到底有沒有下成功。
敲腰鼓催動,這懷丞相也一直不幹,現在問自己,自己也不知道。
“主人,你殺了奴兒吧。”莫之陽從他懷裡掙紮出來,“他說不知蠱毒有沒有下,若是那齊王催動蠱毒,奴兒傷了主人怎麼辦?!”
“無妨,無妨!”
别說一個小皇帝,就是十個小皇帝真的動起手來還未必能近自己的身,最要緊的是懷秋白舍不得傷他。
“那,那有什麼辦法能治好嗎?”莫之陽現在很緊張,緊張到手心都是汗,又覺得難受,一把推開身邊的人,“主人你快走,莫要讓奴兒傷到。”
懷秋白:“無妨。”
解蠱的問題就停在有沒有中蠱的階段,因為不知道有沒有中蠱,所以就不知道要怎麼解,或者用不用解。
懷秋白無奈,隻能再将小皇帝安撫睡下,還用了甯神靜心的丸藥騙他服下,讓人能睡個好覺。
“宿主,你到底中沒中蠱。”這事兒搞的系統都看不透了。
“你覺得呢?”莫之陽打個哈切翻身。
這怎麼還打上馬虎眼了,系統哭戚戚,“我沒有那麼聰明,宿主爸爸你就告訴兒子吧。”
“當然是沒有啊。”開玩笑,莫之陽從來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健康打賭,那蠱蟲要掉下來的時候,自己偷偷側開,所以蠱蟲是掉到被子去的。
至于為什麼不說自己沒有中蠱,拜托,讓老色批時時刻刻牽動着心,時時刻刻擔心自己,最後發現沒有中蠱,失而複得那種歡喜,不香嗎?
貓抓老鼠,哪裡會給個痛快死法,必定是翻來覆去的折磨,輾轉反側。
确實,懷秋白此時已經回丞相府,開始搜尋有關傀儡蠱的書籍,看看能不能讓小皇帝不受傷害的情況下查出這蠱下沒下,那蠱師被關着。
齊王知道他必定會供出自己,這江湖郎中哪有什麼忠心恩義,隻是拿準了懷秋白哪怕知道也不敢對自己問罪。
若是問罪,就必定會牽扯出小皇帝現在失憶的事情,還有兩人的關系。
哄騙小皇帝,将他視為奴隸,這種事情說出去,懷秋白的聲譽受損,他拿什麼和自己這個光明正大的齊王鬥。
隻是這蠱蟲到底下沒下就是個問題,齊王去房間看過,也沒看出什麼端倪,這蠱蟲到底下沒下啊。
所有人都在揣測蠱蟲到底有沒有下,隻有莫之陽一個人睡大覺吃飽飽,完全不在意這些,也不打算告訴他們。
有什麼好告訴的,自己猜去。
整整三天,懷秋白都在找到傀儡蠱的解法,但解法是有,但無一例外都得先中蠱再解蠱,現在的問題就是小皇帝有沒有中蠱。
懷秋白動了心思,這腰鼓還在自己手裡,如果放任蠱蟲不管的話,對小皇帝的身體肯定也有影響,這可怎麼辦。
而且齊王說不準也會拿這件事威脅小皇帝。
隔好幾天,懷秋白好像一直很忙的樣子,莫之陽也沒有去打攪,知道他肯定還在想着蠱蟲的事情,閑來無事就後宮逛一逛。
“都六月了,這花也開的格外好。”莫之陽坐在涼亭裡乘涼賞花,這一次的感覺很不錯。
整個皇宮都是自己的,不需要去提防什麼後宮妃子啊,娘娘之類的,這裡是老子的地盤,見了面要跪着。
“老色批會怎麼做?”系統想不通,明明敲一下腰鼓就能解決的事情,為什麼要那麼為難自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