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之陽趕緊回身把門關上,再走過去按住正欲起身的人,“阿閑,這還病着就别亂動了,小心身體。”
“你來咳咳——是要說那古字的事情?”這才是楚隐閑想知道的事情,迫不及待。
“是誰讓你那麼做的。”那你那麼迫不及待,莫之陽也單刀直入。
楚隐閑沒緩過神來,“咳——你說什麼?什麼是誰。”
“别裝了,你在我身邊是受人指使,上個月初八的時候,你帶着張靖離開了禦劍山莊,去到一處荒山,和山洞裡的人會面,我都知道。”
看到他驟變的臉色,本來就生病,如今臉色愈發慘白,倒叫人看着有些心疼,莫之陽拿出手帕給他擦拭額頭的冷汗,溫聲細語,“你莫騙我,其實我都知道的。”
“你!”楚隐閑錯愕,嘴巴都微微張開,看着面前的男人,他好像真的知道。
莫之陽沒有回答,轉而起身去倒杯茶回來,“喝點茶水,潤潤嗓子。”
“你,你知道。”楚隐閑接過杯子低下頭,也不知是愧疚還是什麼,不敢再看他,或許也有心虛。
“早就知道了,隻是一直沒有理會你而已。”莫之陽抖抖衣袍坐到床邊,“聽說你病了這才想着怕你因為這件事積郁成疾,所以才來把話說開。”
“你都知道了什麼。”楚隐閑攥緊茶杯,又咳嗽兩聲,手上的輕顫把茶盞裡的水都晃出來一點,灑在手背上,叫人心慌。
“知道你被人所迫來在我身邊要拿到一樣東西,知道你并非故意如此,也知道你是無奈之舉,所以我從未在你面前表露過什麼,隻當做是好友,隻是不知你卻因為這件事生了病還不肯吃藥。”
這番話莫之陽說的自己都差點感動,加上一副深情的模樣,“我知你迫不得已,所以不願戳破,可你如何都不該拿自己身體開玩笑,不肯吃藥。”
楚隐閑對上他的眼睛,從前的他總是吊兒郎當的,卻從未有過這般深情,“你從前都知道嗎?”
“知道。”莫之陽似模似樣的歎一口氣,“無論如何,你都不該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。”
“若是我要的東西,你肯給嗎?”這是楚隐閑的第二問。
莫之陽信誓旦旦,“隻要我拿的出隻要你要,我就肯。”
讓本白蓮先套出話來,看看你要的到底是什麼。
這一句話,徹底讓楚隐閑奔潰,手上茶杯脫落,突然張開手把人抱住。“是我對不住你,是我的錯。”
“啊?”這一幕不是莫之陽預料之中的,你道歉歸道歉,抱什麼抱啊,老色批看到肯定又要吃醋。
但這個節骨眼上,老子前面說了那麼多煽情的話才把情緒和氛圍調動起來,這推開也不合适。
“對不住,真的對不起。”此時的楚隐閑才有勇氣奔潰大哭,這兩年攢下來的種種都有了宣洩的機會。
莫之陽隻能先把人哄好,這嗷嗷的哭,也真的是。
待人哭得差不多了,莫之陽才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,“不論如何,你都要告訴我你要什麼,若是能給我就給。”
“要一本功法。”這時候,楚隐閑才願意說出事情經過,“兩年前我們在平沙時我被一個黑衣人帶走,強行喂下毒藥,他以此要挾我要在你身邊,要找到一部功法,我本不願可楚家就剩我一個人,若是我死了,楚家也就被滅門,後來他又叫張靖過來用美人計。”
一部功法?
這樣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了,可莫之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絕世功法,“我身上并無什麼功法秘籍啊。”
“我去查一查。”系統決定重溫劇情。
“有,那神秘人透露,說是那功法反倒适合全無根基的廢物修煉,且武功内力十分霸道,對此我也是一知半解,隻知道這些。”楚隐閑隻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。
這心反而松泛不少,原本因病劇痛的頭也輕松不少。
“全無根基的廢物修煉?”這不是正對着慕容溪嘛,莫之陽現在懂了,他為何苦心孤詣的要得到那本所謂的功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