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生:“這情話也甜。”
入夜之後,楚隐閑帶着張靖來到了上一次見面的那個山洞前。
“東西我帶來了,你的解藥呢。”楚隐閑攥緊手裡的紙張,甚至将它藏到身後,這是他們活命的唯一辦法。
“隻有上半部,等下半部到了我會給你解藥。”
這句話讓楚隐閑和張靖都錯愕了,他怎麼知道隻有上半部的,這個人到底隻道多少,他知道自己和莫之陽說了這件事嘛。
此時的楚隐閑腳步有些虛浮,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應答,腦子裡千回百轉想要思考,若是他知道什麼,不給自己解藥該怎麼辦。
“給吧。”張靖在後邊,他實在是不想死,不管如何都要拿到解藥。
“好。”最後楚隐閑妥協了,照着莫之陽的話說,“這後半部我過兩日會拿來,兩日後晚上還是在此處,可否?”
“好。”
趕在天亮前兩個人偷偷溜回去,第二日便把這件事告訴莫之陽。
“過兩日我會把功法給你們的,放心吧。”後半部分這兩天系統都整理的差不多了,莫之陽用扇子拍拍楚隐閑的肩膀,“無礙。”
“之陽。”
這一次,楚隐閑反手抓住他的扇子,“等我身上的毒解了,我們便離開禦劍山莊,你從前不是常說想找一個人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,渡過餘生嗎?我陪你。”
“啊?”莫之陽抽回扇子,我隻是維護人設海一下,你怎麼就突然開始走心,“不必了,我不是喜歡勉強的人,你有你的海闊天空,真的不必如此。”
楚隐閑苦笑,“我哪裡還有什麼海闊天空。”
“罷了,我們先解決一下現在的事情,至于以後還是以後再說,這句話你也别說給其他人聽,省的他們知道什麼。”尤其是老色批。
莫之陽最怕被老色批聽到這句話,他那個醋壇子,真的很可能會一劍砍了這個楚隐閑。
“好。”
慕容生知道他又躲到書房裡埋頭苦寫,提着燈籠推門進去。
吱呀一聲,莫之陽從書案擡起頭,“你來了。”
“芸豆卷。”慕容生反身将門關上,吹熄燈籠。
“小紙條。”随手寫了一句話,莫之陽折好遞過去,和他交換。
慕容生接過紙條,打開一看,滿眼的寵溺,“還沒好嗎?”将紙條小心藏到懷裡,“其實你不必如此。”
“這一次簡單,我想起來不少。”莫之陽嘴裡叼着芸豆卷,含糊不清,“反正也沒什麼其他事,寫就寫了。”
慕容生掃了一眼桌子上墨迹未幹的紙,突然感慨,“人總是想着自己沒有的,卻忘了自己有的。”
“你怎麼了?”莫之陽很奇怪,老色批最近總是情緒不佳,問了也隻說沒事,“是不是想起什麼?”
“不是。”随手拿起一旁的剪子,慕容生傾身去剪手邊燭台上的燭火,“隻是覺得,此生有陽陽足矣了。”
“我亦然。”
咔嚓一聲,慕容生剪去燭花,這燭火變得越發明亮,“也該放到明面上來說了。”
這後半部出來之後,莫之陽将這東西交給楚隐閑,讓他去換解藥,自己回去找老色批。
“又冷落老色批那麼久,可得好好哄哄!”小白蓮美滋滋想着今天給他點甜頭,貼貼一整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