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蕭名承沒有發現,随手把隻剩下一條縫隙的陽台門關好順勢将窗簾拉好,屋内又隻剩下燈光。
“現在好了嗎?”蕭名承折返回去,邊走邊扯開衣扣。
蕭名承平時說話聲音清冷矜貴,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,但此時的他聲音暗啞低沉,帶着化不開的濃濃欲望。
聽的莫之陽腳軟腰軟,卻還是要配合裝出一副抗拒的模樣,真的是累壞了。
傅華不知道裡面發生什麼,因為想象不到蕭名承臉蘸情欲是什麼樣子,因為他從未見過名承到過那個地方。
“如果是我的話該多好啊。”
莫之陽被幹的迷迷糊糊,躺在懷裡休息時聽到蕭名承說話,“過兩天跟我一起出個門。”
“唔?”
去哪裡無所謂,隻要能氣傅華就行。
小白蓮雖然知道是傅華對原主動的手,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動手,就從記憶來看,原主第一次遇到傅華的時候就被直接弄死了。
弄得慘死,碎屍喂狗。
而且,最最要緊的是,原主從未見過蕭名承,一生循規蹈矩的他,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才招緻這樣的淩虐和殺身之禍。
“陽陽,你怎麼了?”蕭名承胸口一疼,低下頭就看到陽陽出神的抓破胸肌,而且表情算不上好,“陽陽。”
“啊?”莫之陽回神,支起頭就撞進老色批的暗眸裡,微不可聞的歎口氣,重新閉上眼睛。
心裡歎氣:原主石錘慘啊,能折磨到看兇手有那麼大的反應,甚至影響自己,臨死前的痛苦一定無法想象。
但這一幕落在蕭名承眼裡卻成了無可奈何的抗拒。
說實在的,蕭名承心裡不好受,本以為讓他避無可避,生活中隻有自己,他就會安安心心的留在身邊,做自己身邊乖乖的小兔子。
但現在看來好像不行,但不行又怎麼樣?蕭名承想要的,沒有得不到過。
莫之陽本來隻想找到兇手然後送他進監獄,但現在兇手是找到了,可他有權有勢,要送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。
還有老色批,他和老色批好像很熟,其實要送進監獄不難,但怎麼讓他生不如死這是個好問題,畢竟你也讓我不好受了一小會兒。
“宿主,你确定你不是吃醋?”系統合理懷疑。
“也有。”拜托,一個恨不得把你男人吞吃下腹的神經病一直跟在身邊,你能忍?反正小白蓮忍不了。
小白蓮突然想到什麼,眼睛亮起來,這身子底下不就有一個好用的工具人嘛,雖然是老色批,但該用還是得用起來了。
傅華渾渾噩噩的離開,沒有驚動任何人。
蕭冕這些天唉聲歎氣的,爸看着莫之陽跟狗狗看骨頭似的,恨不得把人拴在褲腰帶上,想要見見他也沒機會。
好不容易等到要出門去年家的那一天,蕭冕趁着爸出去的一小段時間又溜到卧室。一打開就看到莫之陽蔫蔫兒的坐在床上。
好像是瘦了點,剪裁得體的白色西裝在他身上穿着顯得愈發纖細,遮住了看不到的東西,可脖子的一個印子還是透出绯色。
“那什麼,你還好嗎?”蕭冕賣真的是沒臉面對他,頭埋得低低的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莫之陽故意壓低聲音,裝出沙啞的音色。
果然,蕭冕一聽就更愧疚了,“對不起,我...我沒有勇氣跟我爸說這件事,對不起,如果不是我帶你進蕭家,也不會這樣。”
“如果你隻是來跟我說對不起的話,那就請出去吧。”哪怕面對幫兇,莫之陽還是沒有惡語相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