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名承等吸夠了才擡起頭來,“聽到冕兒叫你媽,我很開心。”不僅開心,還有一種隐秘的快感。
說不上什麼,但就是喜歡。
“你才是他媽,他就是胡說的!”莫之陽對這個傻i逼蕭冕槽多無口,就比自己小個一兩歲居然有膽子開口喊媽,實在是太過分了。
“不,我希望不是胡說。”目光灼灼,蕭名承隻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,這銀鍊子隻是身體的糾纏,但心靈的糾纏找不到辦法。
好像讓蕭冕叫陽陽媽的話,兩個人在關系上有了糾纏,這讓人心安。
“你胡說,你就是胡說!”莫之陽眼眶一紅,老子不要喜當爹也不要喜當媽。
蕭名承輕笑一聲,腳擠進陽陽的腿中間,“陽陽你會喜歡的。”
“唔~~”莫之陽手指摳着枕巾,心靈和身體都被填滿了,“你,蕭名承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
“我愛你啊。”蕭名承附耳過去,趁着他意亂情迷之時悄悄道出心聲。想讓陽陽知道又怕他知道害怕。
“你......”這件事我早就知道!
莫之陽聽到了,但無暇回複,太深了動都動不了,好像成了他專屬的劍鞘,真的成了他的一部分。
到後半夜,莫之陽已經奄奄一息躺在老色批的懷裡,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,“你,蕭名承你混蛋。”
“陽陽可以換一句話嗎?”真的是個乖陽陽,蕭名承喜歡,陽陽罵人也是軟軟的就是混蛋瘋子,大概是良好的家教讓他說不出其他粗俗的話。
莫之陽一覺睡到中午,腳上的鍊子還在可老色批已經走了,艱難的坐起來,“系統,幾點了?”
“中午十二點,你該吃飯了。”系統歎氣,這老色批怎麼跟餓狼似的。
“是啊,我又錯過了一頓飯。”想到這裡,莫之陽的腰又疼了起來,“該死的老色批,我遲早揍他一頓。”
真的是跟條狗似的,現在大腿和胸口都隐隐作痛,肯定被咬出不少牙印。
“夫人,在嗎?”
門口傳來齊叔的聲音,莫之陽算到他估計是送飯來的,“在的,進來。”
“是。”齊叔端着一大個托盤進來,看到夫人剛起收回目光,謹慎的将東西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然後打算退下。
“等等,蕭冕在哪裡?我想見他。”莫之陽還在想昨天晚上剛鑽研出來的一套打發,得趕緊告訴他,讓他們去練練。
齊叔:“少爺出去了,下午回來之後我會轉告他。”
“謝謝。”莫之陽目送他出去之後,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去洗漱。
腰酸又難受,人也不在身邊,小白蓮有些氣急。“蕭名承,我遲早讓你跪下叫我爹!”
齊叔是個聰明的,夫人的吩咐一直等到先生回來才敢和少爺說,畢竟這是為了少爺好。
“莫之陽叫我?”蕭冕目光落在一邊剛進門的爸身上,咽下口水,“那爸你覺得我可以去看看嗎?”
“走吧。”蕭名承也想知道陽陽找蕭冕做什麼。
得了首肯,蕭冕才敢跟上去。
到房間裡,莫之陽腰實在是太酸隻能墊着枕頭,靠在床頭手上寫寫畫畫的很是認真,甚至都沒有看到門被打開。
“陽陽。”蕭名承走進去。
“嗯?你來了!”莫之陽這話卻是對蕭冕說的,“蕭冕我昨天研究了一個新的打法,你來看看怎麼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