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蕭名承把人從地上抱起來,放到床上時,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陽陽臉上的淚痕傷到,“陽陽别哭。”
蕭名承一步跨上去,将人雙手按在頭上,近乎于哀求的語氣,“除了放你走,我什麼都願意。”
“我隻想走。”莫之陽知道這件事沒得商量,随即閉上眼睛。
“為什麼不看我?”蕭名承掰過陽陽的下巴,“你看看我,看看我好不好?”
下巴吃痛,莫之陽睜開眼睛,鹿兒似的眼睛暈着紅,“蕭名承,我恨你。”
蕭名承沒有聽到這句話,隻覺得眼前美不勝收,奶白色的肌膚上布滿斑駁,或紅的或紫的,有新的有舊的。
這幅近乎于奢靡的景象,讓蕭名承出了神,“陽陽。”?
死鬼,老子要的是大金鍊子啊!(十八)
“嗯?”莫之陽被他出神的樣子吓到,這家夥怎麼了?怎麼一副呆逼的樣子,是吃了藥還是咋地?
難道我這戲演得太過,激發老色批内心不為人知的事情?
蕭名承歎口氣,“陽陽,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,你又能去哪裡呢?”
“你會被人抓到,關在籠子裡,然後每天都隻能面對那些人,你隻能躲在我身邊,知道嗎?”
“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樣?”莫之陽冷笑側過臉不想看他,“像你這樣專橫獨斷又變态。”
“沒關系,陽陽你怎麼說我都沒有關系,隻要你在我身邊。”
鐵鍊的聲音,在密閉的房間裡格外刺耳,伴随着拍掌聲和嗚咽聲,任誰都知道裡面究竟在幹什麼。
再這樣鬧下去,莫之陽覺得肯定會英年早逝,一定要給老色批來上緻命一擊!
在第二天帶着軟趴趴的身體,毅然決然的躺進裝滿冷水的浴缸裡,凍得打哆嗦,“雖然這招老套,但絕對有用。”
果然,在蕭名承晚上回來的時候,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。
“陽陽,我回來了,齊叔說你沒有吃飯怎麼了?”蕭名承在樓下聽說陽陽沒吃飯直接上來的,胳膊上還搭着西裝外套。
“怎麼沒有聲音。”蕭名承放輕腳步走進來,還以為陽陽在睡覺,打開燈一看才意識到不對勁,“陽陽,你臉怎麼那麼紅?”
“唔~”
蕭名承覺得不對勁,手上的外套随便一丢,摸了摸額頭,“怎麼會那麼燙,我昨天清理了啊,陽陽你怎麼樣了。”
“難受~”莫之陽已經燒迷糊了,額頭傳來舒服的溫度,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。
“陽陽!”蕭名承慌了,“陽陽你發燒了,齊叔!”
齊叔一直端着吃的在門口候着,“先生。”
“陽陽發燒了,去叫私人醫生來!”蕭名承現在真的慌了,“陽陽,陽陽你沒事吧,陽陽你醒一醒。”
“先生,如果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發燒,還是送醫院吧。”齊叔有點擔心,如果是器官方面有問題的話指不定怎麼折騰呢。
蕭名承:“好!”
聽到去醫院之後,莫之陽才徹底放心的睡過去:還是齊叔懂事,要加雞腿。
把人送到醫院一套檢查下來已經是後半夜,還好隻是發燒沒有其他的問題,蕭名承這才放心下來。
“怎麼好端端的突然發燒。”蕭名承把目光放在齊叔身上,“我不是交代你好好照顧他的嗎?他發燒燒成這樣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