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挂了?”蕭冕聽着忙音沒想到爸居然那麼着急,嗐,果然是老婆要緊。
蕭名承以為那一次兩個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沒想到他還敢對陽陽動手,實在可惡。
本來,蕭名承想去警告一下傅華,但又實在不想和這種人見面,還是給傅氏來點教訓,哪怕傅華不怕,傅覃也絕對會阻止。
“隻是陽陽,你怎麼能以為是我做的呢?”蕭名承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叫委屈的情緒。
這一天之後,莫之陽沒有再被跟蹤,反而身邊多了一些蕭名承派過來保護自己的人。
“你知道傅華最近的動靜嗎?”莫之陽掀開窗簾看樓下,暖黃色的路燈把漂亮的園林布景添了幾分寥落。
“沒什麼動靜。”
莫之陽微微皺着眉頭,觀察樓下的樹木突然發現一個人影,“那個人是誰?”?
死鬼,老子要的是大金鍊子啊!(二十)
“誰?”系統馬上去入侵樓下的監控,小半會兒回來,“嗨呀,是你崽子蕭冕。”
“我可不想喜當爹。”莫之陽放下窗簾轉身躺回床上,呈大字躺着舒坦,“他怎麼會在這裡?”
樓下的蕭冕也是慘兮兮,大晚上被爸叫來盯梢,還得看莫之陽睡沒睡,還得等到關燈了才能走。
“真的是老爸追人我受氣。”蕭冕不僅要給爸當兒子,還得站崗,這跟誰說理去。
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半,卧室的燈準時關掉,蕭冕揉揉酸疼的脖子給爸發個心思,說人已經睡了。
“慘啊慘啊,我真慘。”信息發完才安心離開,蕭冕一邊揉着腿一邊走,嘴裡不停抱怨,“煩死了,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。”
莫之陽是睡着了,但是淺眠,睡到半夜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,吓得坐直起來從枕頭裡掏出一把水果刀,“誰在外面?”
“是老色批,他不知道哪裡來的鑰匙。”系統覺得這老色批偷雞摸狗的事情做的不少,可不是什麼好事。
“廢話,這房子都是他給提供的,怎麼可能沒有鑰匙。”居然是來這一手。聽到是老色批之後,莫之陽也不急了。
重新躺回去裝作睡覺的樣子,且看他要做什麼。
蕭名承也是第一次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,還是避免不了心虛,把手輕輕放在卧室的門把手上。緩口氣慢慢擰開門把手。
“吧嗒”
這一聲雖然已經很輕了,但在靜谧無遮的夜色中還是很刺耳。
蕭名承屏住呼吸,在确定卧房裡沒有任何聲音之後才緩緩的推開門,看到床上躺着睡着的人。
特地穿着襪子踩地闆,這樣就不會弄出什麼腳步聲。蕭名承蹑手蹑腳的走到床邊,屋裡很黑但不敢開燈。
“唉。”哪怕不開燈,蕭名承好像都能看清陽陽的樣子,以前同床共枕時也經常會在半夜突然驚醒看他一眼。
為了怕吵到人,蕭名承連床上都不敢坐,隻能坐到床邊的地闆上依靠着床,就這樣靜靜待着。
“系統,老色批是不是什麼傻子啊?”莫之陽還以為他進來,又要來一個什麼囚禁啊睡jian什麼的,沒想到就這樣坐着?
這叫什麼話,系統代碼都皺成一團,“宿主,你是不是自己饑渴了?那麼期待做什麼啊,你不對勁。”
“不是,主要是一個強制霸總突然走溫情、恐怖路線,讓我有點害怕。”哪有人說轉性就轉性的。莫之陽更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。
這家夥肯定憋着壞,莫之陽可不會輕易被蒙騙。
一直到半夜,莫之陽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才閉上眼睛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