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家夫婦的遺像就挂在牆上,落滿了灰塵。還有蜘蛛在在結網,香爐上一根卻很趕緊,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。
清明重陽,連根香都沒有,這群人還真的是絕啊。
“陽陽。”蕭名承親手點香遞了過去,“陽陽。”看到陽陽眼中的水汽,怕死要被這群親戚氣死。
這遺像挂上去不到三個月,就積灰了,蠟燭香都沒有。這群人也不怕人家來尋仇。
莫之陽洗吸吸鼻子,收拾好糟糕的心情。接過香,攥在手裡,“拜完我們就走吧,我不想待在這裡。”
“沒事的。”蕭名承安撫好陽陽。
兩個人一起跪下,給莫家夫婦上了柱香。
其他人都在外邊躍躍欲試,隻等兩個人拜完,最好能從那個什麼蕭身上撈點東西,那可是一千多萬的車啊!
其中最踴躍的就是莫強,沒想到那兩個書呆子死了還有個兒子能給自己錢。釣了個金龜婿,那自己下半輩子豈不是吃穿不愁。
一想到這個,莫強心裡更舒坦,腰都不自覺挺直起來。說不定能跟他要錢在城裡買房子。
因為還是在農村,所以都會燒這些,點香祭拜燒元寶蠟燭一通忙活下來已經可以吃午飯了。
“我們回去吧。”莫之陽擦掉額角的汗水,“走吧。”
“别走啊!”莫強一個箭步上去,擋住兩個人的路,左手一擡當初老房子的大門,“怎麼滴?這就要走啊。”
莫之陽氣急,“你!”
蕭名承覺得陽陽應付不了這些個極品親戚,将陽陽護在身後,解開手上的袖扣,朝他攤開手,“這東西是藍寶石的,一對至少五十萬。”
“五十萬!”莫強想都沒想把袖扣從掌心搶過來,生怕被人看到馬上就揣到兜裡,“嘿,你還有什麼其他值錢的東西?”
說着,目光落在蕭名承的手腕上,這表看起來也很貴,肯定值不少錢。
“這表,五百萬吧。”蕭名承擡起手,腕表就暴露在衆人目光下。
“給我!”莫強什麼都不說擡手就去搶。
蕭名承笑着動都沒有動,任由莫強把腕表扒走。
“你!”莫之陽看着好奇怪,這老色批要做什麼。這哪裡是老色批,是散财童子吧,什麼傻i逼東西。
“氣死我了氣死了!”系統也生氣。
蕭名承的腕表剛被搶走,就突然有人沖出來,“别動!”
一下子把在場的所有村民,包括莫強都按在地上了。
“你們幹什麼,你們幹什麼!”
一個小村子突然來那麼多生人,還有的穿制服,有的穿西裝,一看就是不好惹的。
一眨眼就把所有人控制起來。
“這,這是怎麼回事?”莫之陽被突如其來的人吓到,這老色批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一套啊。
“是您報的案嗎?”一位便衣走上來詢問蕭名承。
“是的,這些人搶了我的袖扣和手表。”蕭名承歎了口氣,“我陪我的愛人來祭奠雙親,結果他們把我團團圍住之後,就開始動手搶了。搶了我八十萬的一對袖扣,還有五百多萬的表。”
“五百多萬?八十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