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野似乎基于證明這件事,将人按在牆上,俯身親了下去。
在房間的雲蘿,越想越不對勁,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自己忘了。看了眼喝的有些醉的許冉,決定出去看看。
“許相公,我出去叫小二再添酒。”雲蘿也不等許冉回答,起身出去。
一出去卻沒看到人,左右查看一下總覺得兩個人不可能在茅房。
這時候,右邊傳來低低的說話聲,還暗含怒氣。
“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?我現在就可以進去跟許冉說我喜歡你,讓他割愛。”
“割愛?你以為我是東西嗎?你要就要,你要他就給?”
“我并非這個意思!”
“我隻求,日後不管你富貴或是顯赫,都與我無關。秦野,我隻求安安穩穩的過這一世,昨夜的事情你就忘了吧。你就放了我吧!”
“那誰放過我?”
“莫之陽,我原本不想如此出風頭當什麼魁首。但我想着,若是你能看到我第一名,是否也會對我高看一眼,所以我得了第一。我問你,是不是狀元郎你才嫁,你說的是戲言?可我當真的,我會是狀元郎,也會娶你。”
“放開我!”
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落到雲蘿耳朵裡,偷偷的看一眼。卻看到秦野将莫之陽按在牆上強迫親着的。
能看出莫之陽掙紮無果。
雲蘿吓得往後撤,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方才席間會覺得秦野和莫之陽奇怪,這,原來是這樣。
不敢再看,雲蘿趕緊抽身離開下去二樓叫小二去添酒。
莫之陽被親的無力,也就懶得反抗。心裡文系統:所以,雲蘿走了嗎?
“走了。”
走了之後,莫之陽就幹脆不反抗了,讓老色批為所欲為。
兩個人回來之後,看到許冉已經醉倒在桌子上,雲蘿在一旁伺候。
“你們來了。”雲蘿看了眼莫之陽,這嘴唇都破皮了。隻要是不瞎都看得出兩個人的關系,這許相公怎麼沒看出來呢?
真是奇怪。
“喝醉了就送到房間吧,勞煩嫂嫂了。”秦野看了眼許冉,卻沒有動手,隻想把這兩個人打發走。
雲蘿人精似的,怎麼可能不知道。
“那我送許相公去房裡吧。”趕緊把人扶起來帶走。
雲蘿将人扶回房間,安置在床上。
“唉。”起身點燃油燈,雲蘿端着蠟燭到床邊,看着床上的許相公。
當初能攀上許相公,其實雲蘿也是高攀的。畢竟一個下九流的賤籍戲子,能攀上舉人,這是什麼運氣。
後來看到秦相公,心裡多少有些活泛。可如今看來,那個秦相公對莫之陽有情,反正自己隻要一個能擺脫賤籍的人。
這個人是秦相公還是許相公都無所謂。
想到這裡,雲蘿心反倒安定下來也不敢再肖想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