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兩個人喝醉了,再吩咐人把兩人扶回去。
“好困。”莫之陽去客房看一眼,看看許冉死沒死。如果不是礙于名聲和悠悠之口,莫之陽真的很想下毒直接把人藥死。
媽的,狗比男人給爺死。
結果一到就聽到屋裡傳來嘔吐聲,推開門一看,許冉真不愧是許冉,吐了一地。
“小西你去叫人來收拾一下,再把隔壁間的客房收拾出來讓許大人住下。”莫之陽搖搖頭,打算回去看老色批。
“莫之陽!”吐完之後,許冉醉意消退不少。聽到熟悉的聲音擡起頭,看到莫之陽整個人都清醒不少。
“莫之陽!”
“你沒醉?”莫之陽皺起眉頭。你丫的沒醉把老子客房吐成這副鬼樣子,遲早揍你一頓!
“我!”
許冉強撐着站起來,可腳一軟還是跌坐到地上,“我知道你,莫之陽我知道你!你是我此前的未婚妻。”
收拾的奴才聽到這句話,都一臉錯愕。什麼?什麼!怎麼還有這個瓜吃。
這就開始深夜上瓜了是嗎?
“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件事。”莫之陽表現得很鎮定,笑道,“當初也多虧了你到處花天酒地,尋花問柳才讓我死心。最後和秦野在一起。”
“我呸!”
許冉醉癱在地上,卻還是能舉起手指着莫之陽罵,“你,你别以為我不知道,早在退婚之前你就和秦野勾搭在一起。你别以為我不知道!”
這件事一直被許冉視為恥辱,一生的恥辱。
哪個男人能忍受别人給他戴綠帽?
許冉的想法就是:哪怕莫之陽你不喜歡我,也得是我抛棄你,而且你還得為我要死要活,你怎麼可以去找别的男人?
莫之陽默默翻個白眼:普信男真下頭。
“你這個賤人!莫之陽你這個賤人!”
小白蓮冷冷看了眼發癫的男人,轉身離開兩個眼神都沒有給。給這樣的人注意,那就是自找晦氣。
回到卧房,秦野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大覺。
還是我家老色批可愛一點!
莫之陽擰了塊熱方巾,走過去給老色批擦臉。
“嗯,确實老色批很帥。”系統贊同點頭。
醉酒中的秦野突然睜開眼睛,眼神銳利。但在看到身邊是陽陽之後,便放松下來,“你來了。”
眷戀的一把握住陽陽的手,放在臉頰邊輕蹭。
“方才我去看了許冉,他指着鼻子罵我。”說到這裡,莫之陽搖搖頭笑道,“真是個不成氣候的。”
“吏部尚書叫他來打探,真是瞎了眼了。”說到這裡,秦野也忍不住笑出聲來,“看來這些年是把他逼得走投無路了。”
這些年,表面上看秦野是溫和有禮的,實則一直在暗中給吏部尚書下絆子。這些年搞得他是焦頭爛額,屢屢被陛下訓斥。
前些日子,居然說出:不堪大任的話。這話說得很重,再下去隻怕要革職了。